自然是有的,只是少之又少。”
容瑾桉叹息,没有想到让他们遇上了,自己被阴气入体多年,差一点就被这样的邪术给害死了。
幸好遇上阿溪,不然他哪有现在这样健壮的身体。
“这实在太可怕了?”
苏格里想着要是万一睡着被人直接杀了也不知道吧?
尤其是做自己的枕边人,想到这里似乎懂父王为什么手里总是按着暗器。
“国师,我认为好好学蛊术还是好的。”
苏格里可不想刚刚一幕发生在他的身上。
那边很快就传来一阵血腥味道,容瑾桉不喜欢。
“跟我说说你们的计划,到藩国是进攻还是想要做什么?”
容瑾桉想着苏格里回去肯定是进不去藩国的大门。
“自然是好好会一会我的好二弟。”
让他吃了这么多苦,而且还想暗杀他。
“看来路上不只有杀我的,还有杀你的。”
容瑾桉此话一出,苏格里有些不太好意思。
“看最近的消息传来,我们回去肯定是不能太着急,粮草要保证,不然很难跟二王子对抗的。”
国师的话让苏格里认同。
“我是担心父王是不是遇害了没,如果父王离世我一定要杀了苏格兰母子为父王祭奠。”
苏格里此刻眼神瞬间染上了恨意,他的母妃就是被苏格兰的母妃给害死的,做这件事一直都是苏格里的痛处。
原本父王就看好他,所以一直好好教导他如何对待百姓,苏格兰作为辅佐之臣,偏偏他装得太好了。
要不是几次交锋下来他吃不到一点好处,父王被他虚伪孝子之心给骗了,根本不会让他来容国的。
“行了,等消息传来再说,切不要感情用事,如果他这真的已经当上,我们只能看情况。”
国师想着带着这么多人也不一定是藩国那边对手。
“找机会先让安将军出来,我是担心我身边的亲信都被苏格兰给杀了。”
苏格里实在是太担心了,来的时候那些送别人的人实在让他心暖。
“不要轻举妄动,回去路程可能起码还要十日,我们一路还想收一些粮草,保证我们有时间跟这位二王子耗着。”
容瑾桉想着他们肯定是不能进城的。
只能驻扎在藩国外边,到时候再找机会进城打探消息。
“桉王说的不错,只是藩国都擅长蛊术,我担心我们进攻也是徒劳。”
国师瞧着那些兵,实在是太少了。
“有来无回,听说你们那边不是可以用蛊控制死人,容瑾玉让我们带来就没有想过然他们活着回去。”
容瑾桉的话让国师倒是很满意。
等的就是桉王这句话,他才能动手。
“就怕桉王舍不得。”
国师的话让容瑾桉淡淡一笑。
“等到藩国这些人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兵,国师应该在出城的第一日就给他们下了蛊了。”
国师没有想到容瑾桉的这么厉害。
“果然,容国的皇帝说的没有错,你确实厉害,不过终究还是敌不过你们皇帝的不信任。”
苏格里的话让容瑾桉叹息。
“没办法,终究没有办法容忍一个厉害在身边,哪怕这个人没有任何心思,对于他就是一种威胁。”
容瑾桉太清楚了,就好像当初三哥跟他一样。
明明他还有五年的寿命,三哥依旧将他当成敌人。
“也是,有些人你不把他当敌人,他还一个劲虚伪不像话,取信与你又背信与你,瑾桉兄,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苏格里感觉容瑾桉属实跟他有些想象。
“国师,你去安排你的事情,让我跟瑾桉兄好好喝几杯。”
苏格里是担心抵达藩国以后就不会有这样喝酒的日子了。
“好,刚刚好听听大王子的见解。”
容瑾桉瞧着伤口最后还是将酒换成茶,阿溪说过受伤不应该喝酒。
“瞧我倒是忘记了你还有伤在身,都换上茶。”
苏格里想着等会夜里有情况不能喝醉了。
君无竹带着鬼婴已经离开了容国,因为他不能继续待在容国,他害怕待在那边只有死路一条。
他靠着鬼婴挣了很多的钱,来到一个村子里然后开始在这里耀武扬武,完全不想给父亲报仇。
每天寻欢作乐,鬼婴也因为他的这般作为得到很多的阳气,君无竹学聪明直接去妓院买人,买回来将人玩得差不多就扔给鬼婴,然后继续去买。
这样做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他。
李紫溪这边情况很不好,自从吸了君子富的阴气之后她经常失控,李禹都无法管住她的地步。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