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天剑的攻击仍然在不断持续着,而且,看情形,像是越来越凌厉,让对面的梭子棍渐渐呈现出一股疲态来。
他的顶级神兵,即使实力再怎么跌落,又岂是一件上等兵器可以比的。
张二柱的右手在武元风快速接近自己的前一瞬立马抬起,里面的毒液朝着近在咫尺的武元风喷射了出去。
武元风虽然轻视张二柱,然而多年的杀敌经验让他的心里面对这个来历蹊跷又有着高深见识的少年张二柱有着不浅的戒备,因而,在张二柱的收纳宝物朝着他抬起的一瞬间,身形就巧妙的如同一只鸽子般闪避了。
收纳宝物中喷出来的毒液已经都沾染到武元风的衣袖了,却被他以毫厘之差的微弱给避开,这让张二柱心中不禁有些佩服起这武元风来。
没想到,这家伙倒也有几分实力,难怪可以活这么久。
即使是在他得罪了云家,虐杀过那么多星河门弟子之后,依然逍遥法外。
这绝对不是因为韩霸的庇护可以做到的。
况且,韩霸自己时常惹祸都需要他爷爷八长老给他处理后面的事。
韩霸自己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完全庇护这武元风呢。
张二柱一
念及此,便对这武元风有了几分兴趣。
在收纳宝物喷的毒液之后,还可以毫发无伤的,也唯独这武元风了。
武元风虽然避开了收纳宝物的毒液,站在距离张二柱几步之外,冷冷看着张二柱,嘴上却有些气急败坏:“小子,敢使诈!”
其实,武元风根本没有资格这样指责张二柱,毕竟,整个星河门要论谁使诈最多,那绝对是武元风莫属了。
武元风之所以这么指责张二柱,其实是因为他懂得寻常人的心,在面对批评的时候,通常都会或多或少产生对自己的自责心。
而这种自责心,在某些时刻,譬如在对敌的瞬间,就会产生致命的影响。
毕竟,双方的实力如果相差不大的话,那么这微微的恍惚,就可以让人身陷绝境被斩杀致死。
所以,深深懂得这一点的武元风自然不肯放过大声责骂张二柱“使诈”。
毕竟,他相信以张二柱这等年纪,在面对自己对他“使诈”的责备后,多少还是会产生一丝惭愧吧。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对面的少年张二柱可不是寻常修炼者。
张二柱经历的事情,比武元风多了多。
区区“使诈”这两个字
的批语,对于张二柱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反而让张二柱觉得自己产生一种欢喜。
毕竟,对待敌人的诡诈,恰恰证明自己的实力!
“你这么责怪我,是想说你自己干净纯洁了?”
张二柱讥讽道,眼神打量着对张二柱心生一抹淡淡戒备的武元风。
武元风被张二柱看得极为不悦,他提高声音道:“小子,你这卑鄙手段只能奏效一次,下次我已经有了防备之心,看你还如何对付我!”
张二柱淡淡笑道:“是吗,你觉得我无法再对付你了,那你不妨靠近试试!”
武元风的话语其实多少还是说中了张二柱心中的担忧。
虽然收纳宝物所施放的毒液的确强悍无匹,只是自己抬头攻击的速度,比炼虚的武元风还是要慢一些。
只是武元风时刻戒备着自己的右手和收纳宝物的话,那么张二柱想要再次故技重施就显得有些那么有利。
也很难再命中他。
不过,这武元风短时间内,也不能再对自己放开手脚,直到他相处足够压制自己右手收纳宝物的手段才行。
“嘿嘿,小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除了手中的这收纳宝物还可以产生足够强
悍的攻击之外,其他的手段根本无法对我有任何的伤害!”
武元风看着收纳宝物所喷射出来的毒液,将地面上的小草乃至于泥土都腐蚀掉一大块坑之后,收回目光,看向张二柱冷冷嘲讽道。
他自然相信张二柱手中除了这收纳宝物,还有剑外,绝对不可能还拥有那么多的宝物。
张二柱道:“虽然如此,不过,你武元风难道还敢对我进攻不成,只要我继续将你拖延住,等到门派之中其他的导师听到此处动静之后,将你拿下,一切就都明朗了,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尝尝你曾经对付你那些敌人时用的方法!”
“哼,少危言耸听了,有韩霸在,谁会对我下手!”
武元风其实心里正在打鼓着。
毕竟,自己在星河门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任何一名门派弟子都可以在击杀自己之后,得到门派的嘉奖。
因而,除了韩霸和他的几个弟子之外,这整个兴源之中,根本没有他武元风的容身之地,而在张二柱的庭院之中拖延得越发越久,也就代表着武元风更加有暴露的危险。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