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些家伙为了得到我的两条金色翼鲵,居然使出了这么多的手段,还派出啦这么多的属下前来,真是煞费苦心,呵呵呵!”
桓禾一声自嘲,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愤懑。
任由谁被抢夺去了珍爱的东西也会如此愤怒和不舍。
张二柱能够理解桓禾心里的难过,只是他不会帮助桓禾化解。
毕竟,如果按照之前那个大长老的计策而言,此时的桓禾也应该是被那逃走的神秘炼虚杀手给刺伤之后,那杀手会转身进入桓禾放置着金色翼鲵兽屋的院落之中,将那两条金色翼鲵取走的。
毕竟,如果没有他张二柱的帮助,这些人的计策肯定会得逞。
因而,张二柱心中一笑:与其让那叵测心思的大长老带走这珍惜的翼鲵,不如留给自己的好。
桓禾不顾伤口的疼痛,大声怒吼了一句:“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敢在背后对我下黑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张二柱忽然露出恍然之色,对桓禾说道:“对了,那个被我击打得晕厥过去的蒙面人现在正在屋子外面,不如去问问他到底是谁派遣他来的!”
张二柱的这番话正好说到了桓禾的心里面,当即他苍白的
脸颊上露出一抹狠辣来。
毕竟,能够成为星河门导师的人物,哪一个都不是易于之辈。
当即,桓禾点点头道:“那就让我好好的问问这个家伙的来历,希望他的骨头不要太软,这样的话,实在就太没有意思了!”
说着,他的身上顿时散发出一抹阴狠的气质来。
这么多年,桓禾除了沉迷武道修炼之外,便只有对那些珍惜的动物们的追求上。
自从得到了金色的翼鲵之后,让他的生命都感觉找到了方向和意义。
如今,却被那几个家伙给强行的掳走。
这怎么能够让他的心情保持平和。
尽管桓禾是星河门之中相对而言性格比较柔和的地方,虽然平日里也会对那些不让他感觉到满意的弟子们训斥,但是从来没有对任何的弟子动手过。
除了一些惩罚之外,桓禾在众弟子们的心目中是一个很温和的导师。
“也许是我平常流露出来的性格太温和了吧,所以才会让那些家伙觉得我桓禾很好欺负!”
桓禾自言自语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此前从未出现过的狰狞来。
身上的杀意似乎也在此刻骤然显现出来。
张二柱也是心中微微讶然,莫非这个桓禾导师平
素都是隐藏了自己真正的实力不成!
不过,他并没有将心中的这个疑惑透露出来。
毕竟现在张二柱知道桓禾的心中正是心中含怒之时,没有必要在他发怒的时候,触这个霉头。
宁清雪显然也没有料到一向以来都在星河门待人接物带着微笑的导师桓禾,此刻居然流露出一抹让她心底里产生一丝丝惊惧的杀气来。
这杀气,宁清雪似乎在什么地方感受过。
“他在哪里!”
桓禾冷声问道。
张二柱没有说话,而是带头朝着门外走去。
那被摘下了面罩的高手,已经微微清醒了过来。
虽然张二柱将他击晕过去的力气使得有些大,不过,化神修仙者的耐击打能力也的确是非常的强。
他正疑惑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围,似乎忘记了之前他在执行的任务。
下一刻,他的身躯立马从地上弹跳起来,就想要朝着桓禾所居住的宅院外面逃去。
“还想走!”
桓禾眼睛闪过一抹冷芒,迅速的朝着那名想要逃走的化神修仙者探手抓了过去。
“嘭”
那化神修仙者被桓禾给狠狠的重击了一下之后踉跄着朝着前面跑了几步,速度马上缓慢了下来。
毕竟之前他在和
张二柱的交战中已经折损了很多的元力,又刚刚从绵软无力的晕厥状态中清醒过来,显然状态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的时候。
桓禾纵身一跃就立马将双脚踩踏在了对方的脊背之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面上的那名幸存者,桓禾冷冷问道:“告诉我,到底是谁派遣你起来对付我的!”
身为星河门的导师,那一次有宁清雪参加的门派高层的聚会,桓禾恰好没有参与。
因而他并不认识这名大长老的属下。
那名化神修仙者见问,死死的咬着牙没有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坚定来。
张二柱从后面慢慢的踱步跟随了上来,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不错,赶紧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抢掠这属于桓禾导师的景色翼鲵的,不说的话,只怕你接下来的就要享受道桓禾导师的热情招待了!”
张二柱早就从桓禾的脸色眼神中察觉到桓禾是想要用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