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表情,“来玩吗?需要特殊服务么?这儿的姑娘还不错。”
“老三跟你说的?”
“我点过,”倪穗岁微笑,“如假包换。”
“看不出你玩得还挺花。”周亦礼身后有人,不能多耽误,轻哼一声指了指倪穗岁,转身走了。
她一走,倪穗岁赶紧回周亦行的包间告密。
“三哥,二哥来了。”
“他来就来你慌什么?”周亦行皱眉,谢文东放下杯子。
“招待谁?”
“……我不认识。”倪穗岁是真不认识。
周亦行喊来陈立,让他派人去看看。
“多半是障眼法,二哥如果真想做生意,不会在我的这儿谈。明知道跟我不睦,不这不是给我送人头?”
没多会儿,陈立推门进来了,“和姓秦的,还有曹金山。”
曹金山的儿子曾经惹过倪穗岁,被周亦行废了一只手。
“他儿子残了,他还有闲心吃喝玩乐?心也是够大。”周亦行起身,“既然人家来了,我就不好在这儿,免得撞见了尴尬。”
“行,我送您。”陈立说,“有动静我随时跟您说。”
“送几个女人过去,”周亦行又说,“我记得地下室里还关着一个,她不是从前跟过周亦礼?送给曹金山,就说是我送的。”
既能借花献佛,又能杀鸡儆猴。
倪穗岁脑子转不过这么多弯,有点头大。
“嫂子害怕了?”谢文东倒是贴心。
“我没看明白你们要做什么。”倪穗岁问。
“没事儿,三哥故意恶心二哥呢。”谢文东笑着朝她眨眼,倪穗岁更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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