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贾敬一本,说他藐视公堂,公器私用,滥用私刑。
皇帝早就知晓此事,并不觉得就如何了,于是摆手道:“这事贾敬已经上书和朕说了,只是借用衙门的板子教训儿子罢了,算不上滥用私刑。”
“皇上,”那官员不依不饶:“衙门本是公家设立,又不是他贾家的祠堂。贾将军为了教训儿子,便可以堂而皇之闯进去,恐怕于理不合。”
一旁的勋贵出来道:“回皇上,贾将军只是途经苏州,恰好借用了下衙门里的板子。况且贾将军也没有耽误衙门的公事,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地问罪吧。”
刘大人还想再说,被皇帝打断了。
皇帝有时候真的很不耐烦这些御史,一点点芝麻大的事都要摆到朝廷上来;当然也不喜欢有权有势的权贵,尤其还是站在太上皇那头的。
本来他们吵起来自己是乐见其成的,可是这事牵扯到了贾敬的头上。
按理说贾敬也属于勋贵,但是他又投向了自己,皇帝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
这次贾敬上了折子,说以尤清之的名义开办绣坊。皇帝自己不用花一分钱,不仅解决了那群孩子安置的问题,又能每年多收一笔钱。
手中无钱,皇帝也难做。
好容易要回几百万的银子,老爹又要修劳什子行宫。
皇帝气得想骂爹!
对于贾敬所说的私下上供,这时的皇帝可耻地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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