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酒,一只烧鸡,咱们两个喝一杯!”梁江涛晃了晃手中的东西。
“好!”
在这种气氛下,连干三杯,两人情绪都上来了,王文斌话就更多了。
“兄弟,燚城县不好干啊,尤其是县长的位置,我当时就是大意了,自以为能轻易做出一番成绩,没想到,唉”
“您别灰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梁江涛对王文斌做的事了解地很深入,知道他刚一上任,就想烧几把火,着实准备干好几件事,一是关闭小煤窑,二是推行政府项目公开招投标,三是削减三公经费。
这每一招,都打在了既得利益的痛点上,也打在了齐天身上的痛处。
这哪里了得?
齐天联合一帮官员和煤老板,既用硬招,又用阴招,硬生生把这几件事弄成夹生饭,让王文斌威信扫地,然后坠入泥潭。
但不管怎么说,王文斌是想做事的。
只要有这一点,梁江涛认为就值得交,就是个好干部。
“唉,我当时就是不懂这个道理,冲的太猛,暴露得太早,如果能讲求策略方法,徐徐图之,情况可能大不一样。兄弟,你也是上面下来的,肯定也会面临我一样的问题,听我的,慢慢来,你那么年轻,把齐天熬走了,会有出头的那一天的!”王文斌道。
梁江涛听着他的劝告,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也把自己当成一类人了,于是道:“王县长,兄弟年轻,还想请你指教指教燚城县一些具体的人和事儿。”
王文斌一拍大腿道:“兄弟,你这可是问对人了,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老哥我不知道吃了多少堑了,有了多少教训?可为什么还不行,因为他们人多势众啊,纵使你有三头六臂也应对不了这些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