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发、软骨、指甲……
他不知道公司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培育出来有什么用，但是公司让他这么做他就这么做。
要不然对不起公司给自己开出来的年薪。
“培育的速度还是有些慢啊。”看了一眼培养缸中的人体外组织，他嘀咕着：“这样的话，需要七天才能培养完毕。”
“如果加入大量激素呢？”
婷婷突然开口。
“激素？”张春健皱眉思索了一下，“激素确实能够提高培养速度，但是培育出来的寿命很短，用不了一个月……”
“但是公司需要的是培育时间越短越好，不是吗？”
婷婷打断了他的话。
看着在婷婷的显示屏上显示的颜文字，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张春健的心底划过，好像他在和一个真人说话一般。
“是倒是，要不就按你说的办。”
“嗯(▽)”
看着显示在屏幕上的颜文字，张春健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于敏感了，人工智能罢了，还能让一个机器人具备真正的情感？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蓉城北郊凤凰山，隐秘的一角。
一架架闪耀着金属光芒的渗透者机器人，整齐划一的陈列在架子上。
一块块人体组织被套在了他们的躯体之上，肌肉、皮肤、毛发……
由此，一个个不同的个体形成。
他们的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他们的发色肤色也各有差异，他们拥有不同的身份……
但是在不同中，他们亦有相同。
他们是隐藏在血肉下的机器，是能智公司生产的渗透者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