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一时,安子怡默默放下酒杯询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梁少庄指了指自己的额上的白纱,“当天晚上,”
他浅酌了一口清酒缓缓道来:“那花瓶砸来瞬间和落地的声音,晚上因伤口疼痛,总是梦魇,我梦见曾经许多事情,”
安子怡无奈叫停:“那下一步,你怎么打算,”
梁钰也皱着眉头看着他。
“当然去找回来啊!”
“去哪里找?”
“一定是关外,”
“你这么肯定?”
“依我对她的了解,离国错不了。”
“何时启程,你也知道马上要春会了,大批有学识的人汇聚到都城,陛下不会放过你的,元日也将近,太子那边怎么交代。”
“我快去快回元日之前把她带回来,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帮手,梁钰。”
梁钰刚想表达自己的看法,他俩同时一指“等会儿,”
“我觉得等所有事情都过去后,你再去找她,才是最好的打算,”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记起了她的一切,去打仗之前的承诺,可是我失信了,我只想立刻马上把她接回我身边,安子怡我以为你是懂我的。”
安子怡烦躁的饮下一杯沉吟了一会:“你俩真能折腾,分分合合要死要活,走到最后你俩如果还分开了,我就用这个酒壶帮你开瓢。”
梁少庄一听把脑袋伸了过去,:“可以,给你随便砸。”
安子怡把他脑袋挪向了一边,对梁钰说道:“爷们,为了你姐姐的幸福,你就受着吧。”
梁钰终于能接上话了他不屑道:“凭什么他,一定就是姐姐的幸福,我不赞同。”
安子怡一拍大腿:“对啊,有道理!”
梁少庄咬了咬牙:“安子怡,你到底站哪边,”
“今晚我就启程,已经和陛下告了十天病假,想着来回要半月有余肯定回不来,就只能让你俩帮我挡着了,我会尽快回来。”
安子怡疑惑道:“什么病要十日,”
梁少庄指了指自己的快好的额头,
“你那都痊愈了,还需要休息十日,你真是奸诈,”安子怡愤愤道。
他自来熟的揽过梁钰的肩膀道:“爷们,想上位吗,这半月加油,锦衣卫左使的位置在向你招手呢,把他干下去,位置就是你的,”
梁少庄不屑的夹了口菜:“行,只要你能扛住都给你。”
梁钰转动着酒杯傲然说道:“那就等着瞧!”
安子怡哈哈笑道:“爷们,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