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也不会等下楼下,由我来和你谈。”
我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什么话都不想听,直接推搡她出门。
小柔似乎不愿意放弃机会,劝说我应该知足,也不枉费和峰哥共同走过的一段路。
“成小姐,这套房子市价三百多万,我要是你,肯定见好就收,不再插入他人家庭。”
这句话仿佛触及到我的底线,完全失了理智:
“你以为峰哥还喜欢你吗?还不是因为孩子。用孩子才维持的婚姻,才是最可悲的!”
走出家门的小柔毫不示弱,转身斥责我违背道德,是个没有底线的女人;我也针锋相对,讽刺她可怜的只剩下孩子,还不自知。
她咄咄逼人,我气势汹汹,就这么一来一往争论,她在后退过程中不小心撞到架子,脚一崴,后翻着倒下,我赶紧伸手想要拉住她,可由于惯性太大,手接触到的那一刻,两个人一起滚下楼梯。
当我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头很痛,旁边的护士正在换点滴,见我想用手摸头部,赶紧拦下:
“你的头顶有划伤,缝了针,另外还有肋骨断裂,所以不能随意乱动。”
“另一个人呢?她怎么样?”
“还在做手术。”
“她也骨折了?”
“不是,她大出血,孩子没有保住,现在在做清宫手术。”
我好想现在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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