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也包括那个高官。
这一下子,霍容妄外祖家彻底败落,满门的人被问斩的问斩,流放的流放,霍容妄的母妃也病逝了。
苏意寻听出了一些端倪,问道。
“那当年的七皇子败落前,可否还有其他皇子有望当上储君。”
问柳摇摇头,“据说是没有了,那时候仅存的一位皇子都被封王,自请去了封地。”
那也就是说,除掉七皇子,当今圣上就是唯一的太子了。
或许,霍容妄的母家是为了让皇帝顺利登基,被人算计才覆灭的。
他和他的母亲,仅仅是个垫脚石而已。
年代久远的事不可以追溯,可苏意寻忽然有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霍容妄一早知道自己身份,而且对苏国公府向来瞧不上,有没有可能他外祖家的败落和苏家有关系?
想到这儿,苏意寻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小姐冷了吗?”问柳关切的问道。
是冷,而且是打心底的冷。
越是接近皇家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苏意寻就越是觉得可怕。
“没事,我睡了。”
苏意寻拉紧被子,缓缓闭上眼睛。
又过了小半月,阿喜给苏意寻递来一个消息。
苏意寻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因着李香莲放印子钱的事,的确是闹出了人命。
江南一带,有人因为还不上债而投缳自缢。
满洲那边,又个做生意的,也因此想不开,带着全家人饮鸩自尽,连襁褓婴儿都没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