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知晓。”
欧阳刻早有说辞,扶着欧阳锋的肩头,将其扶坐到椅间。
欧阳锋摇头,心下断定不同意,也并没有推拒。
“周伯伯说我内力运使已入新途,什么天人合一物我一体,说真心话,小侄起初是万万信不过的。”
“但沿途就此成法替师……替李大哥疗治伤患,却大见成效,阿叔找上李大哥,当知侄儿所言非虚。回山庄后,侄儿又找了几个护卫试手,直到替孙三强夫妇打通任督二脉,方才发见了一桩大事,大喜事!”
“何喜之有?”欧阳锋嗤之以鼻,不屑道:“你分明是误入歧途!放着我白驼山正宗功法不练,却学周老贼那些旁门左道之术,委实荒谬!”
“阿叔的内功心法自是冠绝当世,其势霸道无匹,一般的武人学点皮毛便终生受用不尽,但小侄这套心法却非周伯伯所授,而是无意间……阿叔切莫嘲笑,真的是无意间悟到的!”
“据侄儿内视查体,腑脏经脉并无隐忧,阿叔时常替侄儿把脉,自知我并非妄言。”
欧阳锋哂道:“眼下没有,来日未必!克儿你说,喜又从何来?”
“小侄资质鲁钝,习艺不精,加之生性惫懒好逸恶劳,阿叔的功夫十成里悟不到一成,不说与李大哥相提并论,纵然跟孙三强兵刃相向,战不到三招两式,那也是非败不可。”
欧阳锋斜睨过去,神色不善,“你武功退到这等地步了?”
“武退功进,小侄反觉大有可为。”
“你的功力哪里进了?”
“打通李大哥、孙三强夫妇任督二脉,令他们隐伤痊愈,此后身体强健,习武得心应手,自然是小侄功力大进的明证。”
“那又有何可为处?你又不是学医之人,一旦遭遇强敌,你自个儿岂非陷于危境?”
“有阿叔照拂,三两年内,小侄何惧强敌?而用不着两年,我功力增强之势自能运用到武技上。”
欧阳刻说着功力流转周身,登时白袍无风自动,鼓荡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