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移交给禁毒支队,我们还是回去忙我们的事情。”
“草,这就不查了?”谭军听到之后直接气得爆粗。
一旁的杜小涛也是摇了摇头没说话。
“这明摆着有人通风报信,特么的真憋屈,眼瞅着就抓到大鱼了,线索就这么断了。”
“军哥,话别乱说,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儿?”方圆就差捂着对方的嘴了。
在市局办公大楼你说有人通风报信,这话要说被传出去,他们三个人吃不了兜着走,哪怕是有钟正给他撑腰,他也扛不住。
“走吧,回去吧,回去看看那些卷宗吧。”杜小涛拉着谭军说道。
三人回到办公室之后都不说话。
“方圆,你说这个案子除了刘美珍之外,还有什么线索。”三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谭军问道。
“不知道,没时间去想,行了,先不谈这个,案子已经移交给了禁毒支队,接下来咱们还是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了。”
方圆心里叹了口气说道。
要说不甘他心里也不甘,但是说实话这个案子在外省的同行找过来之后实际上这个案子已经属于禁毒支队的了,他们只是协助。
“你们看看这个卷宗。”
三个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了眼前的旧案卷宗上,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杜小涛的声音打断了大家,方圆随即走了过去。
“方圆,军哥,你们看看这个案子是不是有点意思。”
方圆看了一下卷宗上面的时间,这是一起03年的案子,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
案子发生在金陵濑州区,不过案发当时还叫濑州县,濑州位于金陵中南部,2013年之前还是叫金陵濑州县,2013年才撤县设区。
卷宗上的案子发生在濑州的永阳镇。
卷宗记载2003年的4月17日濑州县公安局接到的报警,永阳镇上一家旅馆老板死了,随即县局的刑警大队出警到了现场发现,老板何永福死在旅馆的吧台里,而何永福的女儿何翠莲在一楼的一个房间里被人侵犯了。
当年何翠莲15岁。
这个旅馆是何永福开的,其实就是一个自己家的二层小楼改的,总共隔了十一个房间,楼上六个,楼下五个,当时的永阳镇经济在濑州县来说算是不错的,镇上有个很大的市场,所以外来做生意的人很多,镇上不少人家都是用自己的房子开个小旅馆。
别说什么监控了,就连消防设施还有住客登记都很难保证,充其量就是一个手写的本子上面记一下住客的信息,真假就无法保证了。
根据何翠莲的描述,她和父亲两人住在楼下,当天晚上她上完晚自习之后回到家,就看到在一楼父亲何永福和一个中年人在喝酒,然后她放下书包之后,这个中年人掏出来十块钱让她去买点下酒菜。
然后她接过钱就出去了,等她买完东西回来发现一楼的灯不亮了,她以为是跳闸了所以没在意就径直的走了进去,然后就被一个人从后面捂着了嘴巴抱进了一楼的房间,等被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人就是刚刚和父亲一起喝酒的那个中年人。
再然后她拼命地挣扎,然后就被对方给打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人侵犯了,那个强奸她的人已经不见了。
警方到达现场之后经过勘查,在何翠莲被侵犯的房间的杯子上发现了精斑,另外还发现了一些指纹,包括酒杯上的,何永福经过尸检是被人从后面使用钝器击打导致颅骨粉碎性骨折死亡,然后在现场找到了一个带血的榔头。
经过血迹鉴定,榔头上的血迹正是何永福的。
另外榔头上提取到了指纹,经过比对和何翠莲身上的指纹,以及现场一个酒杯上的指纹属于同一个人。
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嫌疑人留下的。
事后警方对何翠莲进行了询问,根据何翠莲的描述,她并不认识这个人,而且从来都没见过,不过她父亲何永福好像认识这个人,因为她回来进屋的时候,当时何永福让她叫人,叫黄伯伯。
根据这个称呼,警方判断这个人的年龄比何永福大。
而且何翠莲还说因为当时是淡季,家里的小旅馆已经好几天没有客人了,另外现场勘查当中发现凶手在作案之后还拿走了柜台里的三百多块钱的现金。
“你们看这一段,何翠莲说她昏迷隐约地听到有人在翻找什么东西,可是案发现场勘查的时候除了柜台里少了几百块钱,其他的并没有丢失什么,柜台的抽屉没有锁,何翠莲被侵犯的房间距离柜台还隔着一道墙,嫌疑人在翻什么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杜小涛指着卷宗里何翠莲描述的那一段中的一段话说道。
“还能翻什么,肯定是翻钱啊。”谭军脱口而出道。
“不对,不对,不是翻钱,小涛,厉害啊,这都能被你发现。”方圆突然眼前一亮拍了一下杜小涛的肩膀说道。
方圆也是没想到杜小涛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