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珍头上的伤处理好,人也清醒了过来,把手里的钱袋塞到衙役手中:“我母亲,脑子不清醒,麻烦你,平时多加照顾。”
衙役没有拒绝,接下了何书珍给的银子:“我会的。”
何书珍离开牢房,坐上马车,来到郡王府。
她站在大门口,看着奢华的郡王府,久久没有动弹。
小雨走上前:“夫人,继续耽搁下去,天要黑了。”
良久,何书珍缓缓开口:“去敲门。”
小雨敲开郡王府的大门,报上何书珍的名字。
守门的下人没有去汇报,让何书珍回府。
何书珍的脸色异常难看,换做以往,她肯定转身就离开,为了陈乐容。
她硬着头皮,放软态度,跟守门的下人求情:“我有事找你郡王妃,你告诉她,我有事相求。”
下人犹豫了会,怕耽误事情:“你先到门口等着。”
他关上大门,来到何书兰的院子。
见何书兰正陪着老夫人,有说有笑的修剪院中的花枝,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敢上前打扰。
何书兰身边伺候的下人不多,很快看到站在那,守门的下人,她放下手中的剪刀:“你来这有什么事?”
“何书珍在门口求见,她有事想找你帮忙,所以奴才特意来问问郡王妃,见还是不见。”
何书兰想了会,这个时候,何书珍来找她,肯定是为了陈乐容的事。
她有些无可奈何,她跟陈乐容母女的关系不好,甚至到了恨不得互相掐死对方。
为什么陈乐容出事,何父,何书珍接二连三的来找她帮忙。
她们凭什么认为,她会为了帮陈乐容,而惹祸上身。
这个时候拒绝见何书珍,外人肯定会说她,冷漠无情:“你在何书珍到大厅。”
等下人离开。
老太君满脸担忧:“陈乐容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件事情牵连到通敌卖国,为了避嫌,你最好别管。”
何书兰回道:“我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样去做,这一面我必须得见,帮不帮忙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然别人会说我,太冷漠无情了。”
听到这话,老太君觉得是这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就不管了。”
等待多时的何书珍,看到郡王府的大门打开,心跳到了嗓子眼。
毕竟她跟何书兰的关系不好,很害怕,何书兰不愿意见她,紧张的问道:“怎么样,郡王妃愿意见我吗?”
“嗯!柳夫人跟奴才一起去客厅。”
何书珍松了口气,跟在下人的身后,走进郡王府。
经历这么多事情,她后悔嫁给柳辰了,嫁进郡王府,得不到郡王的宠爱。
但郡王妃尊贵的身份,能让她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
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来到客厅。
何书兰坐在主坐上等着她。
“姐姐。”,何书珍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换上温和的笑容。
何书珍的这声姐姐,没有拉进她跟何书兰的关系,反而让何书兰越发的提高了戒备心。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来这找我有什么事?”
要低三下四求何书兰,何书珍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犹豫了半天。
为了陈乐容,放下了高高在上的自尊:“我母亲的事情闹得挺大的,我想你应该也听说了,她受不了刺激,在牢房疯了,我特意来找你,是想请你帮帮忙,把我母亲,从牢房里弄出来。”
何书兰没有立刻回复,这件事情,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继母的事,牵扯到通敌卖国,我需要跟郡王商量一下。”
这个答案,落在何书珍的耳朵里,觉得何书兰在敷衍她:“再怎样,你也是何府的人,我母亲出了这样的事儿,你脸上也无光,帮她就是在帮你自己。”
何书兰还真不在乎,她现在是郡王妃,没人敢对她说三道四:“我不是不帮,是这件事情牵连到通敌叛国,我要是帮继母,我就是帮凶,会受到牵连。”
何书珍彻底没了耐心,撕下了伪装的面目:“我看根本就是你不想帮忙。”
被何书珍猜中了,但何书兰嘴上没有承认:“你别把我说的这么无情,毕竟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这么久,你先回去等着,等我和郡王商量好了,会让下人来通知你。”
何书珍气的说不出话,气冲冲的离开了郡王府。
小雨搀扶着何书珍走上马车,不停的安慰她:“夫人,你别生气了,郡王妃要跟郡王商量,说明你母亲的事情,还有返回的余地。”
这时的何书珍冷静下来,她当然知道,让她担心的是,何书兰其实不想帮忙,说句话,不过是在打发她。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母亲的命运握在何书兰的手里,希望何书兰,为了自己的面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