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对何书兰同母异父的妹妹没什么好感,说话的语气不冷不热:“话不能这么说,我是郡王府的女婿,来何府是应该的。”
这话让何书珍听的别扭,上辈子,她让郡王跟她一起回何府,他不但找各种借口推脱,甚至还会羞辱她,现在郡王的变化,让她都不认识了:“你跟我姐姐,感情挺好的。”
郡王知道何书珍在打探两人的情况:“都成亲了,感情能不好吗?”
这回答是让何书珍没想到的,有意在中间挑事:“李婉容呢?我还记得前不久,京城一直在盛传,郡王是如何宠爱她的,这么快就把她给忘了。”
“不在这世界的人,没必要在惦记。”,郡王随意的敷衍的何书珍,不想再继续跟她闲聊下去:“湖里的荷花,开的正艳,我去看看,你请自便。”
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的何书珍气的直跺脚,确又无可奈何。
这时,小雨走了过来:“夫人,奴婢看到郡王妃从白姨娘的院子里走出来。”
“什么?”,何书珍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你确定没有看错?”
“没有。”,小雨信誓旦旦的保证:“虽然郡王妃走的是小路,但还是被我看见了。”
何书珍陷入沉思,难道白莲是何书珍塞到何府的,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她肯定不想让,柳辰继承何府,这该死的女人,好深的算计:“我知道了,何书兰现在在哪?”
“奴婢怕被郡王妃发现,不敢跟上去,不知道郡王妃去哪了。”
何书珍不在理会小雨,找到陈乐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陈乐容。
陈乐容的神情变得狰狞:“还真是小瞧了这个何书兰,竟然往自己父亲的身边塞女人。”
“被她这么一弄,不但柳府有了继承人,还让你失宠了。”,何书珍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要去问清楚。”
何书珍拽住怒火中的陈乐容:“你就这样去问,她肯定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到父亲面前到倒打一耙,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以后我们也知道怎么应对。”
陈乐容觉得何书珍说的话很有道理:“对,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免得让何书兰有了防范,我绝不会放过白莲。”
……
郡王身份尊贵,能跟他说上话的,所剩无几,他一个人站在湖边,看着湖里盛开的荷花。
她挺拔的身姿被金色的阳光笼罩住,儒雅的气质中,透着矜贵,菱角分明的脸,吸引住了何书兰的眼光。
以前因为李婉容,忽略了他很多,现在仔细看看,样貌和气质,在京城算的上出挑了。
她走过去:“宴会开始了,我们落座,吃完就离开了。”
两人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主位上坐下。
陈乐容见何父旁边的位置是空的,着急的问道:“白姨娘呢?她怎么还没出来。”
站在后面的下人,上前一步回道:“白姨娘,身体不舒服,不打算出来吃宴席。”
“她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辰,这么不给面子。”,陈乐容心里更着急了,她打算借着这个宴会,给白莲下堕胎药。
白莲不出来,她的计划怎么实行:“你去白姨娘的院子在跑一趟,让她赶紧出来,今天府中来了很多客人,大家都想见见她。”
得到吩咐的下人,立刻去了白姨娘的院子,把陈乐容的话,转达给白莲。
躺在躺椅上的白莲,越发觉得陈乐容,肚子里憋着一肚子坏水。
两人在府中,没有任何来往,这个时候非要让她出去,肯定有问题:“你告诉夫人,我身体真的不舒服,浑身发软,没有胃口吃饭,就不出去丢人现眼了。”
被拒绝的下人,只能离开,战战兢兢的把白姨娘的话转达给陈乐容。
气的陈乐容差点发飙,白莲仗着何父的宠爱,越发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她只能强忍着心底的怒火,若无其事的坐在那,今天的计划又泡汤了。
很快,下人端着厨房做好的饭菜,放到桌上。
下人没注意,放菜的时候,把汤洒在了凳子上,和郡王的衣服上。
吓的下人,跪在地上磕头道歉:“对不起郡王,奴才不是故意的。”
只是沾了了点汤,郡王没怎么在意,今天又是生辰宴,他不想扫兴,对着下人挥了挥手:“没事。”
披着锦缎的椅子不能在继续座了,郡王坐在白姨娘的位置上:“大家继续吃饭。”
吃完中饭,下人给每位客人端上甜品,粉红色的透明糕点,透着淡淡的光,让人垂涎欲滴。
唯独郡王的糕点,要比别人糕点的颜色深很多,他没怎么在意,三两口把糕点吃完了。
这时的陈乐容才想起,她安排厨房的下人,把放了堕胎药的糕点,送到这个位置上。
僵硬的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