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以说邓象在处理事情上面不够邓虎老辣。甚至也可以说邓象在脑子上,有时候缺了根筋儿似的。但他的防范之心绝对是有的!并且他在防范的时候,林祖铭这位领头者那是半点都没有察觉到。只是陈潇现在提起了这个问题,邓象却是突然一愣。他仿佛对陈潇所说的照片有些记忆不深刻。陈潇哦了声。陈潇无所谓的起了身来。邓象脸色低沉,陈潇也失去了耐心。虽然无法确定,但陈潇觉得极有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吴六闲听后,却是摇头:“我对这个人没记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看着邓象的反应,陈潇也就明白他想采取什么样的计策来进行对抗了。什么来了?会不会是危险来了?陈潇看向林溪,后者微微点头,仿佛在说就是你猜的那样。“话还不够清楚吗?1995年7月16号晚,江省省城金光村后金光山上金光侯墓!”看着照片里张舵的身影时,吴六闲的脸色也变得阴郁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陈潇便道:“现在你和你的父亲已经具备嫌疑了,如果你们俩一天不解释清楚为何认识叶家栋等六人的关系,那么你们就一天回不去。”最后邓象直接仰着头闭上了嘴不谈。在陈潇的思维里。邓象深吸了口气:“都11年了,你们竟然到现在也不放弃!”陈潇点头,主动伸出了手来,问道:“没事的向先生,里边请。”不过他还是马上收拾了心情,继续装作无所谓的说道:邓象的拳头没有片刻的松开。“前些年遭遇了一场火灾,当时死了十几个人,还好我捡到了一条命。就是,现在的模样吓人了些,所以帽子我就不摘了,头上太丑了。”吴六闲此刻也已经到了刑警队,见到陈潇后问道:“兄弟,找到舵爷的下落了?”“是吗?那邮件上写的什么?”陈潇将向贤请进了问询室。但现在看来,僵局之下还是没出太多的意外。陈潇一看,是林溪发来的:“人已找到。”“这倒不是,我俩都是移民。后来一次偶遇得知彼此是同胞后,就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说着,向贤深深的叹息了声:“不然呢?难不成你们在省城还干过什么?”陈潇反问。眼珠子不断的旋转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狡辩之策。十多分钟后,一夜没睡的林溪带着浓浓的疲惫感返回了刑警队。陈潇直接懒得搭理,关上问询室的门之后甚至连邓虎那儿都没有去问询。可在看到向贤的第一眼,陈潇的眼中就露出了满满的意外来。陈潇露出一脸的恍然:“原来如此,那看来两位是世交关系了?”“他果然参与了金光侯墓案,只是案发后的这么多年他去哪儿了?”“向先生应该认识邓氏的少总邓象吧?”“那林祖铭怀里为什么抱着在金光侯墓案边上被发现的弃婴?”陈潇点头,带着吴六闲去辨认了那张照片。一同到来的,还有那位极其令人好奇的向贤!这个向贤必然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扶好之后,向贤还解释了句:邓象猛地握拳捶向了桌子,喝道:“那边要对邓氏下手,所以我就给他发了这封邮件。”邓象的双眼猛的一凝,但陈潇的话语并没有停下:“刚才我们在你带来的电脑里也复原了伱此前删过的资料,资料中有一张照片。你,你父亲邓虎,林祖铭,叶家栋,王士集王士度,江平贵,吴晴,吴雪!”向贤没有任何的犹豫,开口道:“认识的,我和他还经常有邮件联系。嗯,实不相瞒,前些天我就给他发过一封邮件。”“是啊,阿鱼对大城市到处都好奇。恰好大有跟谁都能聊的起来,所以他就留在酒店陪阿鱼了。”“哎,如果不是邓总的话,那次火灾我能不能逃出来怕是都难捡回这条命。因为同胞的关系,在当地赔偿之前,我所有的治疗费用全都是邓总垫付的。”“不好意思啊警官,吓到你们了吧?”向贤有些不好意思的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帽子。陈潇想怎么样?邓象他不知道?陈潇咧嘴笑了:“没必要吧?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再伪装有何意义?”否则的话,他不可能在金光墓案重启调查后给邓虎发出内容为“来了”的邮件。“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不管过去年了终究还是要查个清楚的!”“被抓获的邓象拒不交代事实,所以我决定晾他一会儿。另外,现在还出现了一个人,我在等小溪的消息。”吴六闲原本没想着去问是谁的,但陈潇却是主动的问道:“我就写了两个字来了,这是我和邓总的暗号。因为我的企业需要依靠邓氏,恰好我又和另外一家企业合作,两者是敌对关系。”“你可以继续保持沉默,但没了你们俩的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