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巴子,这个混蛋,实在是太自大了!”
“要不是我今天状态不好,非得弄死他丫的!”
走出新欧尚大厦的马志祥,嘴里面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着。
他这人吧,有一个典型的特点,就是喜欢死鸭子嘴硬。
刚刚在公司的时候,面对方天逸,他唯唯诺诺,现在走出大门了,他开始重拳出击。
说白了,马志祥就是个嘴强王者,完全不值一提。
“行了,赶紧去医院吧。”
“先看看这脸上的伤,要不要紧。”
一旁的马淑珍,还是非常的心疼侄子马志祥的。
她这一辈子,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安知夏。
一定程度上来说,侄子马志祥,就是她的儿子。
老马家几代单传,更是只有这么一个子嗣,她这个做姑姑的,怎么可能不在乎?
“姑姑,疼……”
看到马淑珍那满眼的心疼,马天祥再度开始装惨扮可怜。
他捂着自己那满是手指印的脸颊,一脸苦兮兮的模样。
这些年,他在姑姑马淑珍的庇护之下,一直顺风顺水。
莫说是挨人扇耳光了,连苦都没有吃过。
今日,叶孤城命方天逸当众扇他的嘴巴子,直接就将他给扇蒙了。
现在走出会议室了,他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志祥,你说你也是,没事干嘛去打别人女朋友的主意?”
“那个姓叶的小子,根本不是善茬,他可是敢跟帝族正面硬碰硬的。”
“好在今日,他的那个小跟班不在,不然的话,你就不是挨几个巴掌那么简单了。”
“最后,能不能够从公司里面活着走出来,那都是个未知数!”
马淑珍看了一眼侄子,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昨日,叶孤城和王凯在海纳百川酒店,那可是正面硬刚诸葛帝族和安氏帝族的。
两人面对诸葛龙腾和安远康,不仅丝毫不惧,还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不仅将整个婚礼闹的鸡犬不宁,最后还全身而退,无人能够奈他们何。
任是马淑珍,想起昨晚女儿婚礼上的一切,也不由得一阵后怕。
“姑姑,你……你认识他?”
马志祥猛然间一愣,显得非常的意外。
那布满红色手指印的脸上,更是充斥着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
他本以为,这个叶孤城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年轻。
刚刚从外地来到中海,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所以才会这么的跳。
可没想到的是,姑姑马淑珍,竟然认识他。
“昨晚,这个姓叶的小子,带着一个小跟班,大闹了知夏的婚礼。”
“当时,那么多的宾客都在场,他是一点面子没有给,各种针锋相对。”
“最后,要不是上官亲家出面的话,搞不好会整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原本,昨晚发生的一切,诸葛帝族和安氏帝族商量好,不向外泄露半个字的。
但是,考虑到马志祥是自己的侄子,马淑珍也就没有隐瞒,略微的透露了一些。
“啊?”
“怎么会这样?”
“表妹夫诸葛信佛没有出面?”
马志祥双眼瞪得跟鸡蛋一样大,充满了震惊。
昨晚,他本来要到现场,参加表妹安知夏的婚礼的。
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记错了时间,当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散席了。
他只知道,他到达海纳百川的时候,无论是诸葛帝族的人,还是安氏帝族的人,表情都很复杂。
当时,他没有多想,简单的将份子钱补上之后,就离开了现场。
直到现在他才知晓,昨晚众人之所以情绪不高,原来是有人到婚礼上闹事了。
而闹事的家伙,就是刚刚命方天逸扇他耳光的叶孤城!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
兜兜转转,竟然又牵扯到了一起。
不过,马志祥非常疑惑的是,他听说表妹夫诸葛信佛,可是炎黄铁旅的领袖。
虽然他不清楚,炎黄铁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存在,但起码是军字号背景啊。
有他亲自镇场子,这叶孤城和他的小跟班,怎么敢当众胡来的?
“可别提了,他身后的那个小跟班,身手和修为,尤为的了得。”
“一眨眼的功夫,直接将信佛十几个部下手中的枪,全部卸了。”
“不仅如此,他还拿起手铐将信佛的哥哥信仰,给铐在了原地!”
提及昨晚发生的一切,马淑珍的神色,又是一阵阴晴不定。
在她看来,叶孤城之所以敢这般的狂妄,主要是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