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
叶孤城猛地一愣,眉头微皱。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他,似乎并未明白其中深意。
来亲戚,跟吃冰淇淋有何关系?
两个女孩一起来亲戚,太巧了吧。
再者说,安凌溪好像除了他这个姐夫,没其他的亲人了。
姑苏的安氏一族,早就和她划清了所有的界限。
这怎么,又突然冒出了个亲戚?
“咳咳咳……”
萧慕寒故意的咳嗽了两声,没好气的瞪了叶孤城一眼。
这个家伙,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太钢铁直男了。
竟然连这么明显的暗示,他都不明白。
不过,萧慕寒喜欢他的,恰恰就是这一点。
刚正不阿,光明磊落,从不会像花花公子那样,到处去拈花惹草。
如果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不偷欢的男人的话,那肯定非叶孤城莫属。
“姐夫,你似不似傻?”
“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特殊的几天。”
“来亲戚那是比较隐晦的说法,亲戚有很多啊,比如大姨父,大姨……”
安凌溪用手肘拱了拱叶孤城,嘻嘻一笑,悄声的说道。
她本以为姐夫二十七岁,老大不小的人,应该是个老司机。
可没想到,竟然这么的“单纯”,对
女孩一点也不了解。
但仔细想想,也情有可原。
毕竟姐夫沙场驰骋十年,每日都是跟边境的贼寇打交道。
日常生活,都是刀尖上舔血。
哪里还有心思去谈恋爱,想什么儿女情长?
“哦,原来是这样。”
被小妮子这么一提醒,叶孤城恍然大悟。
看来,他是得抽时间,好好的补补课。
不然的话,可得与时代落伍了。
就这般,三人并肩走在繁华的大街上。
安凌溪的心情倒还好,天性活泼的她,很快便从先前的闹剧之中,走了出来。
蹦蹦跳跳的,牵着姐夫的手,没有任何的顾虑。
于她而言,叶孤城便是生命中的一切。
只要姐夫在身边,她就很开心。
倒是萧慕寒,始终低垂着螓首,心里面藏着事情。
从凯悦大酒店出来之后,她便一直神情低落。
显然,是受了刚刚闹剧的影响,心事重重。
“慕寒,你怎么了?”
叶孤城心思细腻,很快便看出了不对劲。
既然他上门提亲,将女孩从萧氏王族带了出来,就必须得负责。
萧慕寒任何的喜怒哀乐,都和他有关系。
“孤城,刚刚的马家父女俩,你真的准备一个喂鱼,一个卖到国外?”
心地善良的萧慕寒,一直因为这件事情而烦心。
不管怎样,那也是两条鲜活的生命。
马家父女固然有错,但错不至死。
萧慕寒希望,叶孤城能够收回成命,网开一面。
“慕寒,我知道你的担忧,也知道你的想法。”
“可有件事你得明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若不惩罚他们俩,将会有更多无辜的女孩失足。”
叶孤城非常的认真,也很冷静。
金陵周边的娱乐场所,无论是迪厅,ktv,还是洗脚城,都由马家垄断。
这几年,风生水起,各种各样的灵肉交易,层出不穷。
可是,又有多少女孩,是心甘情愿的干这一行的呢?
很多都是懵懂无知,被连哄带骗的,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马东强和马依依,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古代的老鸨。
他们干的,就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是放任他们逍遥法外,那还得了?
绝对会东山再起,坑骗那些无知少女。
与其让更多的女孩受难,不如当机立断,直接送他们去地狱。
虽然手段狠厉了一些,但那是正义使然,对金陵的民众,百利而无一害。
“慕寒,现在的你,并不懂我的用
意。”
“以后,你会慢慢的明白的。”
叶孤城拍了拍女孩的香肩,柔声说道。
十年前,他也曾像萧慕寒一般善良无邪。
可是,疆场的历练让他渐渐的明白,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十七岁的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友,死在面前。
原因很简单,他对敌人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放其一条生路。
结果那蛇蝎心肠的俘虏动了杀意,想要做殊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