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王朝,处于姑苏城的市中心。
平日里,人流如潮,可今日,却异常的安静。
周围,已经被清场。
“他们这……这是要抬棺么?”
“太不可思议了吧,这四人可是咱们姑苏的成名已久的大佬。”
“现在,竟然要为一个去世三年的小辈抬棺?”
每个人的眼里,都布满了震惊,他们生在姑苏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震人心魄的场面。
许霸天,贵为姑苏的龙头,这三年许家蒸蒸日上,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安远成,接手了大哥安远风的很多产业,和许霸天同穿一条裤子,平日里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李轻舟,杨天华,也各有各的能耐,身份和地位,仅次于前面的那两位。
可现在,怎么沦落到给一个小辈抬棺?
难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落浅滩被虾戏?
几乎现场的所有人,都有同样的疑问,他们很想搞清楚,这中间究竟发生什么。
“咚!”
丧钟敲响,吉时已到。
水晶棺就此落地,四根横杠于其中。
棺内,并无尸骨,只有安凌珊的遗像。
音容笑貌,依然清新靓丽,倾国倾城。
不少人扼腕叹息,当初
那个站在姑苏之巅,紧握住日月旋转的安家千金,怎么就香消玉损了呢?
损失,整个姑苏的损失啊!
“咚!”
丧钟第二次敲响。
许霸天,安远成,李轻舟,杨天华虽然极其的不情愿,但还是分别披麻戴孝,站在四个角。
“爸!”
就在此时,安妙彤穿过人群,直接冲了进去。
“叶孤城,我们好歹也是安家的人,你怎么能够让年过半百的长辈,给去世三年的小辈抬棺?”
安妙彤非常的不服气,不管怎样,父亲安远成是安凌珊的二叔。
于情于理,都没有白发人给黑发人抬棺的道理。
“啪!”
戴着白手套的叶孤城并未言语,而是一巴掌扇在了安妙彤的脸上。
“你……你竟然打我?我不服!”
安妙彤捂着脸,满是怒火。
“啪!”
又是一个耳光,势大力沉。
“凭什么?你有何资格,让我父亲抬棺?”
安妙彤忍住脸部的疼痛,依然字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
“啪!”
第三个耳光,如约而至,比之前都要狠,直接将安妙彤扇倒在地。
叶孤城目光渐渐的变得阴寒,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不知死活的安妙彤。
“当初
,安远成将姗姗置之死地的时候,可曾想过这是他的侄女?”
“你不服?你不服又能怎样,给我憋着。”
“凭什么?就凭我是叶孤城。”
一连三句,回答了安妙彤的三个问题。
有理有据,无懈可击。
“你……”
安妙彤浑身直发颤,叶孤城的威压实在太强悍了,一度让她喘不过气来。
仿佛,她要再多说一句,对方就能够送她去见阎王爷似的。
“念及你年纪小,不懂事,我留你一命,请你好好的珍惜。”
将帅话音刚落,便摆摆手。
身后的王凯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一把将安妙彤给提起来,直接给扔了出去。
“咚!”
就在此时,丧钟第三次敲响。
许霸天,安远成,李轻舟,杨天华不得已,只能够蹲下身体,将横杠扛在肩膀上。
他们四人,得将水晶棺抬到帝王厅内。
而且,中途不允许落棺,必须一气呵成。
“准备!”
站在最前面的许霸天,紧咬牙关。
“三,二,一。”
“起!”
一声低沉的怒吼,四位驰骋姑苏多年的老江湖卑躬屈膝,奋力抬棺。
可是,水晶棺纹丝不动。
“再来,三二一,起!”
许
霸天再次发力,奈何水晶棺太重,他们根本抬不起来。
现场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够清楚的听到。
他们暗暗的攥紧拳头,在心中默念:起,起来!
可惜的是,年过半百的四人,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抬起。
叶孤城看了看手表,眉头微微一皱。
若是一分钟内再不起棺,那就过了良辰吉日,不能再拖。
众目睽睽之下,他十指碾动,身上的黑色大衣,自肩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