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摸索上她的衣扣,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
“疼”
舌根被吮得发麻,连带着那天不太好回忆一起涌上心口。
崔时青很少见地有了小脾气,抗拒地推了一把。
热潮被剥离。
身上的人怔愣了一瞬,清醒过来,刚刚要升起的暴虐情绪消退得一干二净。
见女孩不高兴,只好耐下性子,重新披上儒雅的外皮,“是我的错,弄疼我们时青了”。
“生气了吗?”
男女间的推拉是一门学问,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是聪明人之间的默契。
崔时青不需要。
自有人看她的眼色。
“有点,下次别这样了”。
直白得有些可爱了,要是其他人,再痛也要笑着说感谢。
李在容笑着将人搂紧了一点,低着头,说着私密话,“因为有点太喜欢了,时青可以原谅我吗?”
“嗯”,崔时青点点头。
“今天见到新来的老师了吗?”
见到女孩脸上惊讶的神色,李在容低笑,“不合心意的话就跟我说,我们时青值得最好的”。
甚至不算是手段。
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反而是别人要争先恐后地抓住这个机会。
“金社长去哪儿了?”
崔时青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了,以前金翔宇总会给她“开小灶”。
李在容把玩着女孩的头发,语气别有意味,“可能是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能力做好一个公司吧,这样的人总是很多”。
“哦”
有点冷淡。
“今天时青做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怎么有点像父亲和孩子的对话,崔时青想着,露出一个笑模样。
天色逐渐暗淡。
屋内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刚刚还在沙发上的人,转眼就换了地方。
大床上,是一双交缠的蛇。
被冲击得神色迷蒙的女孩,手指不自觉抚上身上人的脸。
雾蒙蒙的眼睛,痴痴缠缠。
能把人溺死。
李在容爱死这股子劲儿了。
脸上,下巴上,腿上,处处落下他的痕迹。
男人短簇簇的头发,蹭得人发痒。
她抓着。
毫不在意地以下犯上。
不过最后关头,崔时青像想起来什么一般阻止了他,“不要,医师说不可以”。
这种时候,男人不一定是强势都一方。
当所有的欢愉都被拿捏。
即使不悦。
也只能说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