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苦味给压下去。
她见时辰不早,收拾好卧房后就去厨房用朝食。
谁知刚到小厨房门口,就听到里头的人正在议论她。
“听说,昨夜公子房中叫了五次水。不愧是花魁出身,勾搭男人的手段着实厉害!”
“再厉害又有什么用,二小姐如今归家,公子马上就要议亲,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呵,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配喜欢公子!”
“……”
云晴脸上的笑意僵在脸上,嘴唇抖得厉害。
自从许凤洲南下后,这些话当面背地的她不知听了多少。
甚至比这更难听的都有,她都快习惯了。
有一回她实在气不过,同她们争了几句。
她曾经因为被关过八年,说话有些不利索,更遑论与人争辩。
非但没有争赢,还被嘲笑“结巴”,说她丢尽许凤洲的脸。
毕竟放眼整个长安,有哪家贵公子的通房会是个结巴。
打那以后,她就由着她们去了,宁愿跟园子里的鸟兽为伍,也不愿同那些瞧不起她的人待在一块。
她正愣神,有人突然上前一脚踹开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