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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修沉默了一下,半响后低笑一声,他叹了口气,缓缓询问:“可以不说吗?”
当然可以。
这些都不可以勉强。
苏南卿刚想说这话,顾尘修就叹了口气:“算了,告诉你吧。但是,你不许笑。”
苏南卿:?
不许笑?
难不成顾尘修被改善的基因,比听音还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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