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说自己冤枉。你知道许家诬陷和硕公主时,可有替她出气?”温声声看到眼前的男人,不自觉想到前世的萧世尘。
同样内疚的表情,同样的话,甚至同样的不作为。
男人是不是觉得,只要道歉,这件事理所应当过去。你揪着不放,就是无理取闹,小气,作。
可笑,没有任何诚意地道歉,连屁都不是。
“许姑娘的腿已经瘸了,我看她可怜,实在是……”曹老爷眼神闪躲。
温声声耻笑:“许姑娘可怜,和硕公主不可怜,曹老夫人利用这个把柄,要挟她做事时,你可曾替她说过话。”
“我……”曹老爷看向和硕公主。
和硕公主眼里蓄满泪,正如安乐县主所言,那时他替自己说一句话,她也不会如此决绝。
“看来是没有。那曹老爷有什么脸出现在和硕公主面前,曹家做的那些事,不管你知道与否,受益的都是你。
若真有悔意,就应该放过和硕公主,让她过几天舒心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在众人面前堵住她,让她难堪。”
温声声走下台阶,毫不客气撕开他的虚伪:“曹家是下狱,不是抄家。你不在府中安抚老夫人,却在和硕公主面前撇清与曹家的关系,不过是想置身事外地活着。
这般自私自利,不忠不孝的人,有何脸面留在京城。”
围观的百姓听到这话,恍然
大悟。
有气愤的百姓,直接拿起手中的菜砸过去:“呸,什么读书人,连狗都不如。”
一时间群情激愤,曹老爷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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