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比被噎住好。
小江旎擦了擦嘴角,看到那块被吐出来的饼干,有些不忍,自己只有这一包小饼干了,如果再......
短暂的犹豫后江旎直接捡起地下那块饼干,将沾灰的地方掰掉重新放进了口里,嚼着饼干的江旎在那一刻就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挣钱,一定要挣很多很多的钱。
因为那些钱可以给自己买很甜的麦芽糖,因为妈妈在收到那些叔叔们给的钱的时候总会很开心,甚至对她也会好一点。因为听说那些小孩子住的大房子开的车子,需要用很多很多钱才能买,她也想拥有这些......
最重要的一点,她不想像妈妈一样,妈妈似乎和那些有老婆的男人打交道,因为有很多女人会带着自己的孩子和一些陌生的大人堵住自己的家门口,他们打砸着出租房的门窗,说:
“狐媚子,净想着勾我家老公的魂!”
“上梁不正下梁歪,大的这样小的也一定是狐媚子......”
那个时候母亲总会在镜子前化精致的妆,躲在房间里暗自嘲笑外面的女人:“一群黄脸婆,自己看不住男人还来怪我。”
过不了一会儿房东就会来赶走闹事的人,说这家人已经搬走了,别来找事,不然他会报警等等一系列话语。
而母亲则会在那些人走后用手机拨通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电话......
那是一段极其混乱的童年时光,是灰暗到极致的时光,给还在建立世界观的江旎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灾难。
为什么那些叔叔在出了门后总会再次伪装的文质彬彬,西装革履?
江旎曾见过一个中年男人,他是妈妈的常客,一如往常他走出门,看到坐在角落的江旎往往会像施舍给乞丐一样给江旎一些钱,虽然只是十块二十块的小数额,但是对于江旎来说是可以救命的东西。
那天他给完江旎十块钱后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囡囡啊怎么了?”
......
“什么?这次数学测试考了满分!”
......
“好今晚我回家,囡囡想吃什么告诉我,爸爸带回家!”
男人的喜悦溢于言表,从刚刚打电话的表情,甚至挂掉电话后得意洋洋的肢体动作就可以看出来。
还有,在他又给了江旎五十块钱后。
男人整理好衣服正想大步往外走,却瞄见了角落里的江旎,似乎是因为自己囡囡考试成绩好的因素所影响,那男人叼着根烟又从满是红钞票的皮夹中拿出来了一张绿色的五十元。
江旎有点搞不清状况,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
男人抬了下手,颇有些施舍的说:“拿着吧你就,今天我家囡囡考的好,你就当我是大发慈悲,想让你和我一块庆祝庆祝~”
江旎颤颤巍巍的接了下来,最后还道了声谢谢,可下一秒,男人吐出浓浓的烟,尽数吐在了江旎的脸上,最后还用手在江旎身.前掐了一把,迈着得意的步子离开了。
在黑暗中的江旎叹了口气,现在是坐上车子住上好房子了,可是她的工作,又比她妈妈高尚到哪去呢?
在江旎思绪即将放空的那一刻,门上传来电子锁开门的声音,终于,该面对的要来了。
吴书记走进房门后想了很多种场景,会是好整以暇的江旎,还是躲在洁白被子下的江旎,却万万没想到是这幅场景。
如同中世纪向上帝献祭女巫一般的奇幻艳丽的仪式吊起来浮于半空中后仰着头颅,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江旎身上都泛起了一阵淡淡的粉红色,呼吸急促细汗滴滴答答的流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垫。
这一切都美的像一幅画一样,美丽的神女降临凡间,却拜倒在自己的脚下,心甘情愿的为他献上这样一番癫狂刺激人神经的美艳的画作,真是引人犯罪的恶魔。
他现在就像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旁观,手中掌握着正义的真理,此次前来,便是定下江旎的罪一般。
在**已经痛苦到了临界点时,往往无法再进行任何的思考,就像是灵魂脱离**,只能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麻木不仁。
剧烈的疼痛让江旎无法在思考,全身都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蜷起来,手脚无力的紧绷着。
江旎皮肉开展,鲜血直流,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江旎将高贵的头颅垂在地上,展示着她的弱小与下位者的沉浮。
一种极其屈辱不堪的姿势,低垂下去的头颅,弯下去的瘦弱脊梁,无一不彰显着两人此时地位的差别。
此时此刻,尊严对她来说已经是无用的东西了。
江旎只感觉自己的头皮瞬间刺痛,这股强大的力量迫使她又重新抬起了头,瞬间是一束刺眼的亮光。
却不想看到了自己身上斑驳的伤痕。
似乎和江旎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