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乔愣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眸，“你……你说什么？”
战墨沉看着她，“我说我在吃醋。”
姜乔的脸一下子就炸红了，手心都开始冒汗。
“战墨沉，你……你离我远点，你今天太奇怪了。”
不光跟老板娘承认他们已婚的事情，还同意被拍接吻照，甚至还主动承认吃醋，他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这样不正常？
也许是最近这几年，两个人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的。
导致现在战墨沉正常起来，姜乔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战墨沉垂眸看她，“哪里不正常了？”
男人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全身发烫，明明没有喝酒，她却觉得她好像快要醉了，“战墨沉，你别耍我行不行？”
“耍你？”
姜乔点点头，低着脑袋，细微的开口，“我们两个今天是在吃最后的晚餐吗？待会儿是不是等看完这场电影之后，你就会回家，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她看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当男女主角其中有一个决定要离开的时候，就会突然变得很好，对对方百依百顺，是出于愧疚，也是不舍，想要留下最后一段美好的回忆。
姜乔觉得，战墨沉今天这样做，应该也是这样的打算。
刚刚，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原本有些雀跃的心情，一瞬间就沉了下去。
若当真要分开，她宁可痛痛快快的，而不是这样拖泥带水。
这样回忆着过往的种种，只会让她动摇，甚至生出了不想离开的念头。
战墨沉愣了一下，再低头的时候，看到姜乔眼底的水光。
这一瞬间，他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小脑袋里面一天到晚都装着什么？”
姜乔抬眸看他，“要不然，电影我们就不看了吧？”
都到了这个份上，她不觉得她还有什么心情跟他去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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