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对自己演的情根深种。
“既然你是青山的亲戚,也就是我的亲戚。你把那个男人的名字告诉我,我帮你找到他,不说让他吃到点教训,起码这么多年的抚养费也要付一下吧?”
唐妤满是怜悯地看着她:“你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不容易。”
如果温雨荷真有她自己说得这么惨,听到唐妤的话,一定会感激涕零。
只可惜她过得好得很,也并不能说出那个男人是谁,只能连连摆手。
“不不不,不用了嫂子。我知道嫂子心好,但是我已经麻烦了青山大哥太多的事情了。而且我也不想和那个男人有什么瓜葛了……”
温雨荷被唐妤的眼神看得十分难受,仿佛是国王怜悯一个身无分文的乞丐,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同情,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俯视。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我就不说什么了。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青山这个人毕竟是个大男人,不那么细心。”唐妤意有所指道。
“好,谢谢嫂子。”温雨荷的手指将裤子抓起了褶皱。
她站起身来:“那什么,嫂子,我先走了,家里还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