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烂摊子都维持了快一年了。
人家也是要生活的。
薛染宁重新经营自家产业。
还要仰仗这些叔叔伯伯帮衬。
谁知道居然能让折腾了一宿的思绪。
务了正事。
挺大的人了。
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还真是好说不好听。
将军府大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上百人。
要债的只有寥寥几位。
大多数是流连在街角巷尾的地痞流氓。
阵型那叫一个整齐划一。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些人背后必有指使。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将军府家大业大,就这么对待老百姓么?”
“今天一定要给大家一个说法。”
人家正经要债的。
还没等表明来意。
人群之中就开始此起彼伏的编排起来了。
这些无业游民到底受谁指使。
想来是不用说。
也能知晓。
顾清墨就那么呆愣的杵在门口。
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热闹场面。
就好像他不是将军府的姑爷似的。
薛家遭人非议。
世人难道不会指责他这个家里挑大梁的男人么。
官至二品。
还这点脑子。
看来此人除了给权贵当狗腿子。
就再无其他本事了。
还真是浪费了父母对他的期望。
给他起了这么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好名字。
别人的墨是文人墨客的墨。
他这个墨。
怕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墨。
说来今天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
看着也没比薛染宁强到哪去。
虽然尽量摆出了二品大员的威严。
可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肉伤。
实在太过明显。
路过将军府门口的妇人。
倒是不关心债主上门讨要钱财的事。
反倒对着顾清墨脸上的伤评头论足。
“听闻将军府嫡小姐自幼习武,姑爷脸上那伤。。。”
“要不说男人可不能入赘,高门大户的小姐玩的才花呢。”
“他不入赘,靠他的家事,几辈子也混不成二品官啊,你不懂,这叫有得必有失。”
好好好。
薛染宁满脸无语。
【家暴的被害者成施暴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