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大男人,带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这样的排列组合,本就引人注目。
为首那男子还眼带桃花,貌若潘安。
一路上没少招蜂引蝶。
可那庸脂俗粉,哪比得上自家宁宁。
谢明修除了烦就是嫌弃。
无奈之下,也只能昼伏夜出。
连客栈都不敢住了。
堂堂大周天子,带着孩子。
还要在破庙跟行乞之人抢位置。
也只能说。
自作孽不可活啊。
谁让他好好的龙椅不坐。
非要不远万里追他的皇后呢。
快马加鞭七日就能到的路程。
他们走了大半个月。
还不过一半。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不是)。
谢明修一行,刚从破庙出发。
走了还不到五里路。
就遇上瓢泼大雨。
好在不远处就有个破败的城隍庙。
看样子,已经多年没受过香火了。
这一路,大多也都住在这类地方。
老几位也习惯了。
天象异常,有个落脚的地方就够偷笑的了。
此地虽人迹罕至。
可那供桌上的红烛却随风摇曳。
阴风阵阵,到处都透着诡异。
雨打芭蕉更像是女人凄惨的哀嚎。
这破庙处处漏风漏雨。
风穿过狭小的空隙。
又像是婴儿的啼哭。
就连几个铁血男人都不免打了个冷颤。
“来者何人!”
无人的破庙突然传出人声。
那声线瓮声瓮气,虚无缥缈,似有若无。
不知道是哪位侍卫,实在太过入戏。
大喝了一声。
“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