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确实是明事理。
但迂腐也确实是迂腐。
都到这时候了,还非得逼薛染宁把威逼利诱的招都用上。
才能开口。
薛染宁话刚落地。
通讯媒介心曈就一脸的震惊。
随即就拉着薛染宁的衣袖往外跑。
心曈虽然精通秘术。
但样子看起来也就像个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
这时候更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信息惊的花容失色。
“教主,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喊什么传销口号。
不过薛染宁隐隐的察觉到了心曈的顾虑。
“他不会是说跟噬魂教有关吧”
心曈略带惊讶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教主,不会读心都能明察秋毫】
薛染宁那哪是明察秋毫啊。
实在是背的锅多了,自然也就懂行了。
心曈是担心薛染宁在外面还有什么分教。
当着众人面前说出这个秘密。
那不是让教主下不来台么。
虽然她也不认为她追随的人会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
但还是本着“教主做什么都是对的”的虔诚心态。
自己替薛染宁脑补出一堆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薛染宁刚刚还在庆幸没在老先生面前暴露身份。
要不那真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可转念一想,又发现事有蹊跷。
噬魂教应该成立在她张开结界之后。
被崇山峻岭所隔。
人都出不去进不来。
消息又怎么会传的出去。
除了那一城的人。
都没人知道噬魂教的存在。
又怎么会把屎盆子扣她头上。
看来这群人不仅恶事做尽。
还一定跟自己失忆,一城人记忆错乱有关系。
那把桃木剑确实就是薛染宁要寻的法器之一。
在老先生院子里就隐隐看见散发出的淡淡金光。
众人又毫不为之所动。
想必这异象只有关联之人才能看得见。
就算薛染宁二话不说直接抢了就走人。
老者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奈何君子坦荡汤。
堂堂的师尊老仙姑。
哪能做得出这小人行径。
现在看来这趟浑水不趟也得趟了。
在家里背点锅受点气也就算了。
出门在外还能让人欺负了?
“心曈,此事跟本座无关,跟噬魂教更无瓜葛,本座没做过此等恶事”
薛染宁自己都感觉这台词一点不像出自邪教教主之口。
但反倒解开了小姑娘的心结。
刚才还左右为难惊慌失措的妹子。
听了她的话瞬间眉目舒展洋溢着盈盈笑意。
这邪教是从上到下都不像个正经邪教啊。
“老先生,你可知道那群人长居何处?”
事不宜迟。
本就行踪诡异的一群人寻来也绝非易事。
断没有在此地浪费时间的理由。
可老先生的一问三不知却断了一众人跃跃欲试的决心。
知道的信息只有这伙神秘人会在每月初一十五的正午前来收货。
说是交货不过就是进全村洗劫一空罢了。
每次出现也不过短短一炷香时间。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线索又断了。
除了在此地守株待兔再无他法。
好在明日就是本月十五。
不出十二个时辰就能和这伙人真刀真枪的做上一场了。
抓住几个活口还有可能盘问出幕后之人。
也算不虚此行。
一行人进入了全面战备状态。
一时间却难坏了咱教主大人。
现在靠外挂给了一个治愈,一个透视。
跟修儿学了个御剑飞行。
不是辅助就是跑路的招儿。
总不能一教之主刚出门就让信徒以身犯险。
自己躲在后面安心当个奶妈吧。
冲着信徒对她的忠心劲儿。
人家肯定是没什么意见。
但这好说不好听啊。
“老六、老六,现在有没有什么能兑换的战斗技能”
现学肯定是来不及了。
只能指望金手指了。
系统那边又是一顿支支吾吾。
“宿主、有是有的,但您现在的修仙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