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有为平安出头让他们别抢吗?”
马春莲喃喃道:“阿顺是我男人,财宝是我一手带大的,平安是哥哥,只是要他一件衣服而已啊……”
白棉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是要那孩子一件衣服吗?
平安不是小气的孩子,她敢确定,只要昨天马春莲肯多哄他两句,他就不会为这件羽绒服伤心委屈成那样。
真正伤这孩子心的,分明是马春莲这个亲妈!
懒得搭理这种蠢货,白棉一用力拂开她,将带来的那件破棉袄丢在地上,就拿着羽绒服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刘财宝举起早就摸到手的铁锹,朝着她的后脑勺拍去:“贱女人,去死——”
白棉跟长了后眼睛似的,在铁锹落下来的刹那侧身避开。
铁锹落空,在惯性的作用下,用力过猛的刘财宝扑到在地,额头好巧不巧戳到铁锹的泛着冷光的刃上。
“啊——”
刘财宝发出惊天动地的哀嚎,疼得满地打滚,额头上涌出来的鲜血流了一地。
只见他的额头被铁锹刃划出一道约莫五公分的口子,差一点就划到了眼睛,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儿啊!”
马春莲抱着继子嚎啕大哭,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
刘家人手忙脚乱,有的说要把孩子送卫生所,要的说直接送县城医院,整个院子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