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公安局顶着巨大的压力连夜调查,只是在没有物证,没有监控,也没有dna技术的六十年代,想要找到真凶谈何容易。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盯上了第一个发现女知青的人,那是一个天生的聋哑人,四十多岁没有娶到媳妇,是有作案动机的人。
段老头做贼心虚,害怕会追查到自己身上,竟然跑到公安们面前,说了一番模棱两可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他曾在女知青遇害前,见聋哑人出现在案发地。
聋哑人双亲不在,也没有兄弟姐妹,在村里就是一个边缘人物。
被怀疑上是凶手后,沟通有障碍的他根本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最终在段老头的伪证下被定罪,很快就被执行枪决。
换句话说,段老头的手上有两条无辜的人命。
听完这一切,白棉意外的平静。
黑暗中,她看着痛哭流涕不断求饶的段老头,突然改变了主意,从粗陋的柜台里拿出两瓶三无勾兑白酒丢到床上:
“喝,喝光了我就放过你!”
陷入绝境的段老头不敢怀疑,紧紧抓住这一线生机:“喝,我喝!”
说完,他抓起一瓶酒,迫不及待地拧开瓶盖猛灌,差点呛得半死。
白棉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眼里却是刻骨的冰冷。
这种畜生人渣,还是不要浪费国家的“花生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