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娱乐活动少,大多吃完晚饭就拉灯睡觉,白家也不例外。
今晚却有些不一样,白棉洗完头洗完澡回到房间,就有些坐立难安,神情有点激动,也有点期待。
等房门被推开,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走进来,脑海里全是那八块手感极好的腹肌,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却没有像上次那样,豪放的把人拉上床。
白棉的反应,自然瞒不过贺骁的眼。
他故意放慢脚步,在房间里来回转了两圈,时不时整理一下书桌上物品,或是房间里的其它摆设,数次从床边经过,就是没有脱鞋上床。
白棉沉不住气,佯装平静地拍了拍旁边的枕头:“快睡吧,明天你得早起赶火车。”
贺骁顺从地在床边坐下,将干毛巾递给她:“头发还有点湿,帮我擦擦。”
白棉瞪眼:我一心想睡你,你竟然让我给你擦头发?
想到脑袋湿漉漉的,确实影响手感,她收起心里的小幽怨,坐直身子给男人擦起来:“你的头发真浓密,等你老了应该不会谢顶吧?”
贺骁清楚自家媳妇儿看脸,当然不给她任何质疑的机会:“妈的头发很好,我爷爷到去世也没有谢顶,说明我家没有这方面的遗传。”
白棉放心了:“我家也没有,以后咱俩不会生出小秃子。”
话刚说完,手上一空,整个人被压进被子里。
“原来小白心里惦记和我生孩子……”贺骁凝视着白棉的脸,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带着诱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希望我这么做?”
白棉也不客气,两只手去解他的扣子:“是啊,那回去部队探亲,你演示四百米障碍跑,我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要是在那之前融合原主的记忆,她早就把人吃干抹净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想到已经错过了那么多的美好时光,白棉的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咱们领证两年还没睡过,这说出去都没人信。”
贺骁默默看着无比积极的媳妇儿,不由得回想起去年差点被她强睡的一幕。
在这种事儿上,身为丈夫的他还是保守了。
不服输的劲头冲上来,贺骁止住白棉的手,拿起一旁的毛巾将她的手腕绑上:“你先别动,我来。”
白棉看了看手腕,又看了看男人,小眼神亮如电灯泡。
居然捆绑py,这家伙真会玩!
小小的毛巾,能困住内心充满洪荒之力的白棉吗?自然是不能的。
她来回挣了两下,就解放了自己的双手,在男人不解的目光中,直接把人拉下压倒,拿到主动权:“你缺乏经验,第一次得我来。”
虽然她也没有经验,但是理论知识丰富啊,绝对甩老男人十八条街。
贺骁确实没有经验,听到白棉的话,他心里怀疑了一下,就安静地躺在床上不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棉一举扒掉男人的上衣,指尖一寸寸欣赏他漂亮的胸腹曲线:“等我买了相机,一定要把你们拍下来。”
等上了年纪,肌肉线条就没了,要欣赏只能靠相片。
贺骁浑身一僵,没料到小白同志有这种嗜好。
“你别紧张,我会轻轻的,保证不让你疼。”白棉以为男人害怕了,很善解人意的拍了拍他的胸口以示安抚。
贺骁:“……”
媳妇儿,你不对劲!
白棉确实不对劲,对手下的这具身体无比上头,跟挖宝藏似的一点点探索,舍不得立马一口吃掉。
可是对贺骁而言,却生生成了折磨。
在女人的手好在腰间游走之际,他忍无可忍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并再次绑住她的手腕,不给她反扑的机会。
这一次,白棉挣了几下没挣开,瞪着眼里冒火的男人:“贺骁,你不讲武德!”
贺骁直接低头,堵住她的嘴。
察觉到男人体温高的异常,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一样,白棉终于有些害怕了,急忙推了推他的胸膛:“别、别,小雨伞……”
贺骁咬了咬牙,仅存的理智让他停下,从自己的枕头下拿出小雨伞。
不知道是第一次,还是尺寸不符,弄了半天没弄好,还是白棉看不下去,让他解开手腕上的毛巾,亲手帮忙才勉强弄好。
白棉瞅了两眼,忍不住想退缩:“小、小雨伞有点小,会不会有问题啊……”
此时的贺骁一身的火气,哪里还有工夫关注大小,再次把女人压进被子里:“别紧张,我会小心的。”
白棉口干舌燥,还是有些怕:“那你轻点,我怕太疼会忍不住踹你下去。”
被她这么一说,贺骁也紧张起来,动作变得小心翼翼,就怕弄疼了她。
新手上路,难免出现各种问题。
饶是白棉自觉理论知识丰富,在实战中也没多大用处。
尝试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