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拿着筷子菜都不会夹了。
周小兰忍不住笑道:“以前的酒量多好啊,现在一杯酒都顶不住。”
白棉甩了甩头,试图为自己辩解:“喝、喝酒不好,容易做、做糊涂事……”
原主仗着酒量好,每天都要喝上一点。本来戾气就重的她,酒后戾气更大,做下不少不该做的事。
“好好好,不喝不喝,不喝酒不误事儿。”周小兰乐得女儿不喝,笑眯眯地哄着她。
白棉满足了,傻笑了两声,就趴到桌子上不省人事,最后被贺骁背回招待所。
见女婿背着女儿往自己和老白的房间走,周小兰急忙上前阻止:“阿骁,棉棉是你媳妇儿,你咋把她往我跟你爸的房间送。”
贺骁整个愣住,似乎没听懂丈母娘的意思。
周小兰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
这孩子跟棉棉结婚两年,看他这副反应,怕是跟棉棉同床共枕的机会都没有吧?
这么想,周小兰更得拦着:“棉棉的行李箱放到你房间了,一会儿你接点热水帮她擦洗一下,不然晚上她睡着不舒服肯定要闹。”
贺骁终于理解了丈母娘的意思,一股不知名的热气直冲头顶,让他险些失手撇下背上睡得正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