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威廉先生,听说你到苏省已经好几天了,一定对我做过了解,还去见过亨特了吧?”
我搬来一把椅子,就坐在他的正对面。
黑人威廉一言不发,双臂交叉,似乎对自己的处境毫不担心。
“向北城嫁祸我,是你的手笔吧?”
他不说话。
张兵抓住棍子,猛的打在他的后背上,把人给打趴下了。
我不阻拦,相反,我很满意,因为对待禽兽一般的杂碎,不需要讲道理。
他不愿意跟我讲道理,我就不必啰嗦了。
“张兵,交给你,我出去喝瓶汽水,你慢慢玩,打断了腿我担着。”
“交给我吧。”
这畜生,早该挨揍了。
外头陪着我的是另一个兄弟,也是张兵的轻信,为人很本分,但机灵。
他忍不住又好奇的望着我。
“我脸上有字?”
“不……唐先生,您好像变了,张兵说,您过去很和善的,不许我们跟人动粗。”
“那也要看对什么人,对待没人性的家伙,断手断脚还算客气的呢。”
这时,厂房内发出一声哀嚎,那黑鬼终于坚持不住了。
“唐先生,咱进去吧?”
“急什么,他不是还没求饶么,再等等。”
我相信很多人自吹自己不怕死,特别是做亡命生意的,但皮肉之苦,自古到今也没多少人能受的了,尤其是无恶不作的杂碎。
“唐先生!他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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