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让我干什么都行。要多少合同,我都能给你们搞到手。”
我只能说尽量吧。
做人,除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其余还是能忍则忍吧。
自古以来,是要钱不要命、要命不要钱,总不能既要钱又要命啊。
你把对手逼到死路上,还要过去推他一把,事情就做的太绝了。
晚间,我打电话把大姐请到办公室,刚下班,天还没黑。
她是从健身房过来的,还没洗澡,全身散发着女人的汗水味,荷尔蒙气息十足。
连山包也显得那么春意盎然。
我有点脸红,低头品酒:“大姐,吃饭了么?”
“你叫我什么?”
哦,忘记了,现在该直呼其名。
“正熙。”
她洒脱的笑着,将皮包丢在一旁,坐在沙发上,甩了甩额头上的汗液:“我还没洗澡呢,你就急火火的教我过来,干嘛,想帮我抬腿啊?”
我也笑了,她居然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找我抬腿的事。
“大姐,田赋斌找我了。”
金正熙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能从我的话音和眼神中捕捉到基本信号。
她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黯然的摇晃着:“田……呵,是不是发现有假,大发雷霆了。他应该不会在意那温泉的真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