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李泉在进入丛林前说的话:他跳的舞是迎接,还有一种是祭祀,但是家里的传书里面只有迎接舞,另一种是什么他不清楚。
真的不清楚吗?我总觉得李泉似乎隐瞒了什么。他看到有人进山便迫不及待的想上来,看到吴媛尸体,有一瞬间看到他稍稍松口气的表情。
如果李泉是坏人,那么,要去的地方肯定有他要的东西,既然他知道地方,为何不自己去诉?难道需要钥匙?
那钥匙是什么?显然是在我们几个里面,那会是谁?
吴媛是孤儿,去山上又为了什么?那她死因又是什么?
药水完了,我按了床头铃,护士过来换药时,我看到门口有警察守岗。可能把我们当嫌疑人了吧。
换药水时刘哒醒了,护士看到刘哒,双眼发光,“学长,是你呀!我是月月呀,你还记得吗?”护士颇为兴奋。
“嗯,这是我妻子。”刘哒淡淡道。
“哦,有什么不适喊我啊。”护士面色沉了沉,口气也颇为冰冷,判若两人。
刘哒点头示意。转过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怎么不叫我?”
“哎呦,学长,在工作的小学妹都花痴了”我调侃。
“没有,我不认识她。”
“啧啧,嘚瑟,我家夫君还挺抢手啊。”
“夫人,这是吃醋了?”
“哪有,才没有。你感觉李泉怎么样?”我否认,但心里莫名有点不一样,赶紧转移话题。
“他,不简单。”刘哒似有所思。刘哒和我有同样的感觉。
我把在林子里做的梦告诉刘哒。
刘哒沉默良久,“你还记得小时候的记忆吗?”
“无甚记忆,但奶奶告诉我,我从小在红楼那一亩三分地,除了出去读书,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我回忆。
“我对那里有点熟悉,但记忆里没有搜索到。”
四目相对,显然,同样的熟悉感,就像那两个人就是我们两个。但证据不足。
第二天,警察过来,因为我身体原因,还没办法行走,便在医院做笔录。
询问相关问题,也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结束后,妈妈带了吃食来看我。
“妈妈,节哀!”我坐起来,喝了妈妈带的汤。“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他,不好。”妈妈就这么坐着。
我也无话跟妈妈说,便默默的喝着手里的汤。
“阿离,家里又出这样的事,爸爸很忙,没办法过来看你,你谅解一下爸爸。”妈妈神色哀伤。“苏泽回去说,你们领证了,你爸说出院后一起回家吃个饭。”
临走时,又对刘哒说“阿离以后就你照顾了。”
在医院里检查了一番,没有查出什么原因,我又能下床走了,便允许我出院了。
出院那天,白芍推着行李箱来了,她一来就拉起我的胳膊,撸起袖子,“看,我就想,你这手上肯定跟什么诅咒没关系。”
我抬手,原本的痕迹确实消了,恢复原来的模样。
“我就说,咱奶奶那么厉害,有什么能不告诉你吗?”白芍似乎想起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想说什么?”我问。
“那个李泉有问题,那天做完笔录后就没瞧见他人,肯定做什么勾当去了。”白芍说着有点生气。
“我们本就是去找人,你现在也好了,人也找到了,那地方太压抑了,我走过那么多地方,就没见过这样的。”白芍思索着,“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我可是伴娘。”
“婚礼还早,还没有准备,到时肯定提前告诉你。”
“行,那我要出国一趟,去散散心,顺便给你找个伴郎回来。”白芍说完拖着行李箱走了。
“白芍,白芍”我突然想起还问题没问,但没有得到回应,“她下电梯了”刘哒声音传来。
“同在房间,你怎么知道?”我疑惑,难道还有千里眼不成。
“我听的。”得,人家顺风耳。
“你刚才想问她怎么找到李泉来帮忙的?”
“你现在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我一直是啊。你的跟屁虫。”
我惊掉下巴。。。这哪里还是原来的刘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