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五丰小老弟,不错呦!看来你还识字呢。”王玄策赞许的说道。
“识得一些,小时候娘亲教过我《千字文》。只是后来家道发生变故,没有机会和能力去学堂识文写字了。” 五丰语带遗憾的说道。
“没关系的,五丰。以后有时间我教你,活到老学到老,不要给自己设限。”王玄策鼓励的说道。
五丰站起身,朝着王玄策深鞠一躬,兴奋地说:“真的嘛?太好了!谢谢您,王哥。”
王玄策赶紧把五丰扶正,对他说道:“客气什么,都是自家兄弟。”
“那也得谢谢你,圆了我没法学文识字的遗憾!平日里,二小姐对我们也很好,工作闲暇之余,我们可以去三楼看那些文人才子留下的诗句和楹联,有不懂的也可以请教她。但是她是老板,不到万不得已不敢去麻烦她的。”五丰回答道。
“这个二小姐,看起来并不像看起来的市侩冷酷呀,还是很有爱心的嘛!可是,她为什么老对我臭着脸,一副月经不调的样子。”看着五丰兴奋的摸样,王玄策砸吧了下嘴、摇摇头,也不再去想二小姐为什么对他这样。
如果王玄策有上帝视角,他肯定会知道在他喝醉酒的那晚,醉眼朦胧、意乱情迷之下夺走了邱月明的“初抱”。
接着王玄策问五丰说道:“五丰,这永平城里有没有会吹奏乐器的团队呀!有的话,我要请他们给大后天的活动润润色、添添彩!”
“有的,王哥。在城北处有一个‘赵家吹奏店’,城里只要谁家有什么大事儿了,都会多花钱去请他们。”五丰回答道。
“真的吗?这么屌吗!他们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说整个永平城里就他们一家。”王玄策问道。
“城里有好几家呢,但都没他们生意好!主要是他们家的乐器很特别,比其他家的乐器多一个像是喇叭的东西!听赵老头的儿子说,是他从西域的胡人那里搞来的。那个声音很是奇特。”五丰一边比划一边说道。
“哦~~~?有什么特别的?”王玄策问道。
“王哥,不是吹牛。就这么给你说吧,他那个乐器滴滴答答的,就算婚丧嫁娶演奏一样的乐曲,吹出的曲调就能告诉我婚嫁娶的时候应该笑、丧事时候必须哭。王哥,你就说神奇不神奇吧!”五丰笃定的说道。
“等会儿?你说像喇叭一样的乐器,演奏的时候又滴滴答答的。我去,那不就是唢呐嘛!”王玄策一拍大腿说道,说实话他这会真的很想看看这个唐朝的唢呐长什么样子。
五丰也同样激动的说:“对对对,就是唢呐,以前看热闹的时候我听别人说过它的名字。还得是你我王哥啊,见多识广!知道那个家伙事儿叫唢呐。该说不说,那唢呐吹起来总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我都有想学的冲动!”
王玄策听五丰这样说,顿感满脸黑线,苦笑着对他说:“唢呐太难学了!求学那会,我买过一根,等学业结束都盘出包浆了,吹得声音还跟狗叫一样。太难学了!”
“啊!这么难学呀。那我更学不会了。”五丰挠着头说道。
“在我的家乡,有这么一个说法。说的是: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唢呐一响全剧终。曲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小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后面跟着一片白;棺一抬,土一埋,亲朋好友哭起来。鞭炮响,唢呐吹,前面抬,后面追,初闻不知唢呐意,再闻以是棺中人。不过,天下的事儿没有难易,只要肯坚持,努力到一定程度就会从量变变成质变。”王玄策给五丰鼓励说道。
“嗯!我懂了。”
“啧~~!这唢呐虽然吹起来很攒劲,但是可能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有没有文雅一点的,毕竟唢呐这个乐器和我设定的效果不符合,怕是降不住!”王玄策为难的说道。
五丰听了王玄策的话,思考了一会,扣着手指扭捏的说道:“文雅的有是有,就怕二小姐不让我们请她们演奏,平日里二小姐严禁我们和她们接触。”
“为什么呀!为什么不让和他们接触?”王玄策反问道。
“因为~~~,因为~~~,因为他们是玄妙楼的。”五丰说到最后,声若蚊蚋,脸红到耳根。
王玄策疑惑的问道:“玄妙楼?玄妙楼是什么地方?”
五丰小声地说道: “玄妙楼,是永平郡内最有名的青楼,也在南城区域。”
王玄策坏笑的说道:“你小子想不想去呀?”
“想~~~,不、不、不、不想。我就是听来吃饭的客人说,玄妙楼的姑娘‘吹拉弹唱’一条龙,样样精通,服侍得客官浑身酥麻。王哥你问,我才说的,就是好奇!”五丰越说越没底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去。
王玄策看着五丰青涩的模样,联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商k的“娇羞”样子,顿觉老脸一红。
随即王玄策便打着哈哈,笑着说:“五丰你真是太可爱了!等有机会,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