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漫长的道路上,一支庞大的、人流攒动的队伍正缓缓地向前行进着。他们一步步地朝着徐州那个疫情已然泛滥成灾的地方靠近。
当他们走进徐州地界时,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令人不忍直视。只见那片土地上,遍地都是残骸和死尸,横七竖八的遍布周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还有那些活着的人们,也是七横八竖地躺在那里,他们都被那可怕的病魔所折磨的苦不堪言。
他们那一张张凄惨悲苦的面容,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哀伤。每一道痛苦的皱纹,每一双失神的眼眸,都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深深地刺痛着雪落公子的心脏。
那凄惨的场景,那悲苦的面容,让雪落公子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痛得难以呼吸。
他望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悲悯与怜惜,同时也感到了肩头那沉甸甸的责任,他暗下决心,一定要竭尽全力去拯救这些在苦难中挣扎的人们。
此时此刻,雪落公子正在全神贯注地思考着下一步的治疗方案和计划细节,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突然间,潘癸骑着高头大马,悄然无息的走到雪落公子身边,便是一道凌厉的鞭影划破空气,狠狠地抽打在了雪落公子的身上!猝不及防的雪落公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当场就被打倒在地,狼狈不堪。
一旁的明朗见状,毫不犹豫的挡在了雪落公子身前,怒目圆睁地质问潘癸道:"你怎么可以随便动手打人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面对明朗的斥责,潘癸不仅毫无悔意,反而露出一丝狡黠而又阴险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哼,你们看看其他人,都已经开始忙碌地救治病患了,可他却还在这里磨磨蹭蹭、无所事事,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本大人这样做也是为了维护秩序,都像他这样拖拖拉拉的,这老百姓还要不要活啦?小惩大诫,也是让大家都能积极行动起来吗!"
听到这话,雪落公子借助明朗搀扶的手,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并向潘癸行礼道:“潘大人莫怪,小人这就去医治。”
潘癸嚣张跋扈的得意一笑,看着雪落公子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满是膨胀的骄傲自大得意自狂。
明朗紧紧地跟随着雪落公子的脚步,目光所及之处,尽是遍地狼藉、痛苦呻吟的病患。然而,雪落公子却毫不畏惧这悲惨的景象,他迅速展开了一场强而有力且卓有成效的救治工作。
雪落公子身形如电,穿梭于病患之间,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娴熟和自信。他时而施展神奇的医术,治愈那些身受病魔折磨的患者;时而轻声安慰,给予病人精神上的支持与鼓励。
在紧张忙碌的氛围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但雪落公子始终保持着冷静沉着,凭借着高超的医术和过人的智慧,全力以赴地拯救着每一条生命。
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仿佛在告诉世人: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
随着雪落公子的努力,越来越多的病患逐渐恢复了生机。原本绝望的面容被希望所取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而明朗则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对雪落公子的敬佩之情愈发浓烈。
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家都纷纷休息了,而雪落公子还在巡查病患救治后的变化。明朗拿着两个馒头和一碗白粥,向雪落公子走来。
明朗对全神贯注的雪落公子说道:“公子都忙一天了,你连口饭菜都没吃。大家都休息了,你也快去休息一会吧!”
雪落公子起身说:“你吃吧,我再去熬些汤药来,给大家明早服用。这么多人感染疫病,控制本就不易,若有怠慢前功尽弃啦!”
明朗好气道:“我幸亏跟着你来了,要不然你是打算救了别人,准备把自己搁这儿了,是吧?”
雪落公子起身看着一脸激愤的明朗,呆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白粥,接过来三口两口的喝了个干净。
然后,雪落公子从药箱里拿出一瓶金疮药,一把拉过猝不及防的明朗。没有丝毫迟疑,用力一扯,迅速揭开了明朗身上的衣物。
只见那原本白皙的后背此刻醒目的一道狰狞可怖的鞭痕,如赤蛇般深深嵌入肌肤之中,令人触目惊心!
雪落公子长叹一口气,定了定神,轻轻打开了金疮药瓶的盖子。随着瓶盖的开启,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飘散而出,弥漫在空气之中。
就见雪落公子熟能生巧,将瓶口对准明朗背后的伤痕,缓缓倾倒出一些金黄色的粉末状药物。
这些细腻的金疮药如细沙般洒落在伤痕之上,迅速渗透进皮肤,带来一丝清凉和舒缓之感。他仔细地涂抹着每一处伤口,确保金疮药能够充分覆盖所有受损的部位。
明朗感激的说:“公子你的伤还没有处理呢!有时候我真的打心眼儿里佩服你的韧性,潘癸下这么狠的毒手,你竟然一声不吭。”
雪落公子轻声说道:“你看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