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都是死，我根本没得选。”
面对老太监绝望的话语，林启不为所动，淡然开口：“你倒也看得透彻。”
“虽然你死不足惜，但若是你愿意将本长老想知道的全盘告知，或许我还能给你一个机会，选择一个轻松一些的死法。”
“若是你不说，亦或者敢欺骗我半句，我也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自己选择吧。”
面对林启的狠辣，老太监苦涩道：“成王败寇，我也并非不识大局，你若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林启问道：“参与围剿圣山仙宗和飘渺仙宗的势力到底有多少。”
老太监说道：“左国上下，所有宗门基本上都参与了。”
“除了左国之外，就连其他两国也有不少人参与这一场围剿。毕竟圣山仙宗勾结南蛮域蛮族，已经触犯了东蛮域的底线，所有人都可以群起而攻之。”
“两国自然也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插手左国国事的机会。”
林启略微蹙眉，继续问道：“左国那位皇帝出关了？”
圣山仙宗的老祖已经出关，寻常宗门却毫不忌惮，依旧参与围剿仙宗，显然是有恃无恐。
唯一的解释，就只有左国皇帝出关，才能解释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