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等待她的回应和答复,她感动了。
这时候,还有哪种感情比这种坚定的安慰和鼓励来得更加纯洁而可信?
她把本来放任分离的小手突然合拢,一把紧握住王信的手,从深邃的喉咙里迸出一丝寒气:
“在,在左脑袋上……”
说完这话,她几乎虚脱地喘着气,似乎因此得罪皇甫安的魂灵而感到茫然和不安。
此时,她脑海里皇甫安的样子已经消失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找个地方向他
忏悔。
就在这时,听到伤口部位的王信立即松开她的手,转身走到灵柩面前,轻声要求守灵人:
“我要验尸!”
什,什么?
不仅是愧疚的皇甫太太,就连后面赶过来的几个人听见这话也瞬间被定住似的愣了。
验尸?
为什么要验尸?
他是法医不是?
“对不起,没有主家的允许,我们……”
殡仪馆守灵人忽然严格地对他说,众人听了这才轻吁了一口气,多得殡仪馆这么严格的规矩拦住王信,要不然就乱套了。
王信马上扭头看向皇甫太太,其他人也把目光投向她。
“为什么……”皇甫太太知道他的意思,可她也很不理解呀,良久才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吐出一句人话。
对呀,为什么要验尸?
你不是警察不是法医的,再说,警察已经确定被利器刺杀了,还要验什么?还有什么好验?
正当人人都冒起这些问号时,王信却朝后面上来的段曼瞪去一眼。
段曼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还是不明白王信为什么一定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甘愿得罪在场所有的人,去做一件那么离经叛道的事?
“她跟你说呢……”王信又扭过头去对那个殡仪馆守灵人说,并且微微俯下身去故意让他看见后侧的皇甫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