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被带偏。”
两仪式:“明明费佳你自己很乐意看见这样的场面。”
“怎么会,我可是一直都希望跟式谈正事的。”费奥多尔无辜地说道。
精致的俄罗斯少年眼眸低垂,无害得仿佛午后阳光下的西伯利亚大仓鼠。
“………”
“费佳,你认为书真的有用吗?”两仪式看向费奥多尔
“总是要尝试的。”费奥多尔回望她。
“那我参与你们关于书的一切计划。”
“可以哦,但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费奥多尔并不是迟疑,而是对于两仪式来说,真的参与了那就是与横滨的“三刻”为敌。
“为什么不?”两仪式歪着脑袋,“只要达成目的就好了,哪怕只抢到了一页也足够了。”
“哈……”费奥多尔笑出声,“那按式的想法来。”
“如果可以麻烦下手快点。趁太宰现在还没有察觉到一切之前。”说到这里,两仪式顿了顿,然后轻笑,“虽然说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有一些东西没有被发现。”
“不,太宰君可能猜到了,但是他不愿意去想那种可能罢了。”病弱的俄罗斯人摇摇头,“可惜式要辜负他了。”
“我只是处于青春期偶尔叛逆一下,可是被允许的。”两仪式反问,“我还是孩子不是吗?”
费奥多尔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女,突然一笑。
“你说的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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