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小子骂一顿吧,他认错这么诚恳,她倒也不好意思了,但不骂,他刚才准备的那些词可就用不上了。
肖大夫仔细检查了下杨溪脸色和舌苔:“中了毒。”
苏迎岁大为震撼,完全不理解杨溪是怎么中的毒:“对身体有影响吗?会不会影响体内的蛊虫?怎么样解毒?需要什么药材吗?”
“大概就是你刚才给她吃的那碗馄饨,里面带了能让人感受到痛苦的毒,不过说来此事蹊跷,这种毒对身体并无害处,只需要排出体外,痛苦就结束了。”
“不影响身体?”苏迎岁半信半疑,他可是亲眼看见娘子在床上痛的打滚的模样。
“有什么办法缓解吗?”
肖大夫摊摊手:“那你就得问那碗馄饨是谁卖给你的了,据我所知,这个品种的毒也是失传许久的苗疆之毒,你到底是打哪弄来的?”
苏迎岁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
苗疆!
他从哪弄来的苗疆之毒?
真的是那碗馄饨?那刚才那两位摊主,很有可能就是苗疆来的人。
苏迎岁刚想到这一点,就听见肖大夫家的房门发出了咔嚓一声轻响。
一个黑袍蒙面的身影闯了进来,在苏迎岁准备动手将人拿下时,听见一个粗粝难听的声音:
“解药。”
一个青色的小玉瓶被丢在了桌子上。
那个黑色身影一闪而逝,留下肖大夫和苏迎岁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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