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话,好吗?”
杨溪笑了,气的。
她抬起手作势欲打,苏迎岁不躲不闪,甚至往前迎了迎:“娘子想要什么都可以说,别把手打疼了。”
她的手拐了个弯,最后重重拍在桌子上。
果然很疼。
“你让我跑是吧?我还非得跑,不如我们打个赌,看看你拦不拦得住我?”
她之所以现在还在这里,只不过是想通过沟通的方式,让苏迎岁能想清楚,要不然,她总会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打赌?”苏迎岁心疼地拿起杨溪泛了一片红的手,揉了揉,“什么赌?”
他整个人都是她的了,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跟她打赌啊?
杨溪指指大门:“你不是不想让我离开你吗?你现在可以看着我,用任何一种方式,我则是不择手段的逃跑。”
苏迎岁听了这话,有些不赞成的蹙起眉,但还是听着。
“三天,如果我能跑出去,那你就别想着用链子将我拴住,我要去哪都是我的自由,你自己找个链子拴自己几天看看你啥感觉。如果我跑不出去,那我任你为所欲为,哪怕是用嘴也可以,怎么样?敢不敢赌?”
杨溪确信自己能走得成,赌注自然往大了说,这样才能引鱼上钩。
苏迎岁犹豫了几秒,才答应道:“好。”
“那你别跑远,我怕我找不回你,好不好?”
他哪里是想限制溪儿的自由,不过是后怕罢了。
若她非要走,他怎么可能拦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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