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听着慕容澈的语气,就知道这件事一时半会儿没完,只好继续颤抖地举着手。
手心里火辣辣的疼。
肯定已经肿起了高高一道。
“轻点。”慕容渊抽着气,表情痛苦。
慕容澈笑了笑,又是一鞭子,甩在他的手心,同一个位置。
他这个习武之人能精准的掌控鞭子的走向,第二下落点和第一下相同。
疼痛呈几何倍数增长。
慕容渊眼里顿时含了泪,长大以后,慕容澈已经很久没有打过他了,更别说自从登基以来,一直对他都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
但是,还是好痛。
但皇帝的尊严让他不愿意低头。
打可以打,但错不能认。
第三下,第四下……
慕容澈并没有很快的打他,每一下之间都留有间隔的时间,慢吞吞的,像是某种恶趣味。
这段时间,疼痛清晰的顺着手腕蔓延开。
慕容渊身子狠狠的颤着,手也举不住了,只觉得疼痛攫取了他几乎全部的意识。
“把手抬高,不然就翻倍。”
那个冷漠又无情的声音在慕容渊耳边再次响起,他哆嗦了一下,缓缓的把手又往上举了举,眼泪噗簌簌的掉下来。
慕容澈并不心软,打完三十下,才缓缓收起鞭子,坐到他旁边:“怎么样啊?皇上,好玩吗?”
慕容渊机械又僵硬的收回,感觉胳膊都发麻,有些别扭的转过脸去,不愿意被慕容澈看到他的泪。
“你……你就是故意想害我,你这样让我怎么批奏折?”一开口,竟是浓厚的鼻音,慕容渊自己都吓了一跳。
慕容澈勾着唇,把两块又冷又硬的东西狠狠按进他的手心里。
“这种事情,自然是身为皇上该操心的,关本王什么事?”
他转身离开,流下泪眼朦胧的慕容渊跪在地上,分辨了好久才认出手心里的东西。
一块兵符,一块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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