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的是年儿,年儿知道错了。你不要打爹爹,他本来就身体不好。”
杨溪:“……”你们这样显得我很像个恶人啊!
“年儿出去,这是我和你娘的事情,听话!”
杨溪把藤条靠着窗边放好,扭头看两人。
“怎么,怕我打人?别怕啊,我这人吧,只要别触了底线,通常都是个软柿子,但要是惹狠了……后果自负就是。”
苏迎岁以为她说的是下午他让年儿“快跑”的事。
“年儿还小,用藤条打会打坏的,你要是生气,”苏迎岁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摆出一个毫无反抗的姿势,“打我就是。”
杨溪差点翻出个白眼。
得,她还是个恶人。
转头没好气地指着粥,“年儿,你那粥再放就冷了,出去吃完,把碗洗了。”
顺年还是盯着她,迈不动步子。
“行了,我不打你,也不打你爹,快去。”
苏顺年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杨溪把他从门口赶走,关上门看着苏迎岁。
“夫君,我有事和你商量。”
苏迎岁本以为杨溪只是关起门来打他,闻言询问似的看着杨溪。
“我们家里有没有农田?”这事杨溪真不知道,因为原身来这边就是吃吃喝喝,根本没干活,自然也不会想起去问田地。
“在坝子冈旁边那山岭上,有几片地,但太久没种,都是荒着的。”
苏迎岁猜测可能是杨溪还不上那十五两银子,准备卖地换钱,又补上一句,“卖不了多少钱的。”
大家的地都是分好的,这年岁大家都穷,哪有这么一大笔闲钱。
可杨溪没露出一点担心,只是睁了睁圆眼,兴味颇浓。
“可以给我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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