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的侍卫时,整个人顿时傻了眼,他下意识就想要将门重新关上。“给本官拿下!”“是,大人!”旋即,只见几名侍卫上前,将那名开门的奴仆控制住,随后,那些早已等候许久的卫所士卒,以及衙门的侍卫,便从侧门鱼贯而入。在这之后,郑泌昌、何茂才在侍卫的护送下,迈步进入了袁府。另一边,袁府内院。此刻,袁永裕正背着双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在他的脸上满是焦躁不安的神色。“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家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一旁的袁诚见此情形,连忙出言安慰道:“父亲,您不必太过担忧,说不定管家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袁永裕在听完袁诚的这一番安慰后,脸上的不安之色,并未因此而消退分毫。随后,只见其转过身来,看向袁诚所在的方向,沉声道:“不对,这么久没回来,肯定是出事了!”“你马上去收拾行李,准备从祠堂的那条密道离开!”袁诚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犹豫之色,看向袁永裕所在的方向,出言劝慰道:“父亲,孩儿觉得事情没有这么严重,没必要……”袁诚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袁永裕冷冷打断了:“不要再犹豫了,这些人明摆着是冲着我袁家来的,趁现在还有机会,快走!”话音落下,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闹声、哭喊声、陶瓷破碎的声音不绝入耳。袁永裕见此情形,整个人瞬间变了脸色。其刚想说些什么,只见几名手持兵刃的侍卫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当袁永裕看到那些侍卫手中的兵器时,顿时面如死灰,仿佛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他知道,一切都完了。……袁家原本用以待客的大厅内,只见郑泌昌、何茂才坐于上首,在不远处,则是袁家的众人。周围则是全副武装的卫所士卒,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兵刃,令人不寒而栗。尽管明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但是袁永裕仍旧不想放弃,想要据理力争。随后,只见其抬起头,一脸愤懑地看向郑泌昌、何茂才所在的方向,出言质问道:“郑大人、何大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袁家一向安分守己,现如今,二位大人却公然带人手持兵刃,闯进我家,你们视大明律为何物,要知道……”袁永裕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郑泌昌不耐烦地打断了:“在这之前,官府收到举报,说是你袁家私藏兵器,意图谋反,本官这次过来,便是想要查证一番!”郑泌昌的这番话,如同在平静的水面上,投入一颗重磅炸弹一般,很快便掀起了轩然大波。“什么,私藏兵器意图谋反,这可是杀头的罪名啊,我们怎么可能……”“是啊,没错,会不会是有人刻意诬陷咱们啊!”“大人,我们可都是无辜的啊!”那些袁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袁永裕听闻郑泌昌此话,心顿时沉了下去,他知道,对方这是打算置自己于死地。毕竟,有没有私藏兵刃,还不是对面一句话的事。事情果然没有出乎袁永裕的预料,在这之后不久,很快便有几名侍卫急匆匆地从屋外赶了进来,在他们的手上,还各自拿着好几柄刀剑。“大人,这些兵器都是我们从袁家的宅邸中搜出来的!”在将那些兵器随意丢在地上后,只见侍卫上前,沉声禀报道。郑泌昌听闻此话,在略微颔首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嗯,看来先前的举报属实,你们袁家真的私藏兵器,心怀不轨!”此时此刻,哪怕是再愚钝的人,都反应了过来,对方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随后,袁诚不顾周围人的阻拦,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看向郑泌昌何茂才所在的方向,质问道:“哼,真是无耻,这摆明了就是诬陷!”袁诚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二位大人身为朝廷命官,不思安民济物,造福百姓也就罢了,居然仗着手中职权,做出如此腌臜之事!”一旁的侍卫见此情形,顿时变了脸色,刚想上前将袁诚拿住,但是却被一旁的郑泌昌用眼神制止了。郑泌昌在上下打量了一番袁诚后,轻笑一声,出言询问道:“想必这位,便是袁家的大少爷袁诚了吧?”袁诚听闻郑泌昌此话,别过脸去,脸上满是不屑。郑泌昌见此情形,脸上满是莫名的笑意,出言感慨道:“怪不得能够考中举人,果然是书生意气啊!”在这之后,只见郑泌昌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书生意气固然是好,只可惜用错了地方啊!”“你先前说,本官不思造福百姓,错,本官恰恰就是在造福百姓,你袁家能够有今天,背地里不知道做下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你袁家所拥有的这些土地,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这是你们不择手段,从那些百姓的手中夺来的,背地里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因此家破人亡!”“你平日里的吃穿用度,背后可都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