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见状也是开始慌神了。
他之所以敢这么硬气,凭的也就是那七分氛围,三分的胆。
以往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啊,也就敢在家里横一横她媳妇,就是他目前做过最辉煌的战绩了。
“陈陈楚河,你少血口喷人。”
“大家别相信他,他肯定在这里胡说八道”
陈稚捂着那肿胀的脸,惊惧,慌张等各种表情不断在他的脸上变换着,可谓是丰富至极。
“那你怎么肯定这婴儿是灾星呢?别跟我说,戈塔神使也曾托梦给你了吧?
“众所周知,现在可是一年一度的干旱期,相信大家也不会笨到觉得是因为这个女婴降临而造成的吧?”
当陈楚河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看向了周围聚集的人群。
只见目光所及之处,这些人无一不面红耳赤地低下了自己那羞愧的头颅。
他们也清楚现在陈楚河就是在当众打着他们这群人的脸面,但他们哪会承认自己笨啊。
站出来不就成为了众矢之的了吗,出头鸟,陈稚去当就足够了。
“你该不会是在撒谎想挖陷阱让大家往里跳,是想让大家一起得罪神使?”
“你这样做是有何居心?”
陈楚河说着眼神里充满了狠厉,戏谑地看向陈稚,想知道他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状况。
随着陈楚河的话音落下,人群哪还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啊,这摆明就是让他们踩着陈稚当台阶下呢。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村民们霎时间精神了起来,直接把刚才被陈楚河打脸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看向陈楚河更是如同上火的硬汉看到浑身赤裸的“羔羊”,眼里充满了感激的神色。
“对啊,陈稚,你是故意坑害大家的是吧?”
“你这样到底是有何居心,居然想让我们坑害神使赐予的神婴,你好大的胆子”
陈楚河只用了仅仅几句简单的话加上戈塔村民们的迷信,再次把话锋转移到了陈稚身上。
陈楚河也是不由感慨【这就是语言的魅力啊,陈稚你就认了吧。】
“我你你血口喷人,大家别相信他啊”陈稚此时恨死了陈楚河!
“丢人现眼的玩意,还不滚回去?”
就在这时,几个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后则跟着一群眼神犀利,手持长矛的护卫。
旁边随同着几个壮年男女,以及一位中年男人。
村民们见到前方的老妪时更是纷纷露出恭敬的神情,急忙让出了一条道来。
而呵斥出声的则是一直翁生跟随在年轻男女中的一中年男人。
正是陈稚的父亲,陈天霸。
陈天霸从人群中走出,踏着虎虎生风的脚步,笔直来到了陈稚面前举起根棍子便打了过去。
一边打一边骂道“你个臭小子,是老子管不住你了是吗,净知道给老子惹事生非,是要把你老子我气死你才甘心是吗?”
“啊~疼!”
“爹?爹,媳妇你们怎么来了?”
“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子的”
“啊!”
陈稚看到自家父亲来到面前顿时心生恐惧。
要问他生平最怕的人是谁的话,那必然非他老子陈天霸莫属。
没给陈稚反驳的机会,陈天霸手中的棍仗每次落下都会在他身上带起一片淤青,打的他那一个抱头鼠窜。
一旁的众人看到后,脸上也是直抽抽,心里冒出了同一个想法。
【这陈天霸下的真死手啊】
不知道原委的人,还以为两人是有什么深海大仇似得。
除了长的相似之外,哪里能看得出面前的是一对父子,说是仇人都有人信。
陈稚的老婆看得老公这样子也是不由动容了起来。
其实,她也知道自家丈夫心眼小,嘴巴毒,所以自知理亏的她一开始并没有过去帮腔。
以为被数落一顿就应该差不多了,谁知道老爷子似乎打的犯了瘾似的,这哪里是狠手,分明就是下死手啊。
俨然一副不打死陈稚,誓不罢休的样子。
陈稚的媳妇再也忍不住了,赶忙扑身上前才制止了发狂的陈天霸。
“爹!你不要再打了,二幺子他知道错了,你再打下去他就要被你打死了啊。”
抱着被老爷抽的浑身染满鲜血的丈夫,黄娟也是哭成了泪人。
就在自家老爷就要一棍给陈稚开瓢的时候,得亏她心有不忍地站了出来,跪在了其面前,这场悲剧才得以平息。
当时她感觉她如果再不站出来的话,再过两秒她就得原地守活寡了。
她至今才三十多岁啊,可不想天天过着以泪洗面,以瓜的日子。
“哼!我看他这性格都是你给惯的!”
“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