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今天心情不好？”白程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许致站在车门旁，望着他点了点头：“节假日后复工的第一天，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这话没让白程误会，他认同地点了点头。
上车后车子开出去一段，他忽然好奇地问：“除了你刚说的那个原因，我猜你心情不好应该还有别的原因，介意跟我说说吗？因为什么事，还是什么人？”
“因为一个人。”许致坦言。
白程猜测是季驰，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不太想关注这件事。
因为他是带着目的来的。
他没有追问，只是安静地开车。
许致见他没有追问，不免有些好奇，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问：“白总经理为什么忽然请我吃饭？”
“我爸给我下的命令。”白程开玩笑，扭头看许致正盯着他，又笑着改了口，“之前你帮过我爸，我想感谢你，所以请你吃饭。”
这个理由许致可以接受。
她点了点头。
到了餐厅，许致觉得餐厅的氛围过于浪漫，不仅有蜡烛，还有真人小提琴演奏。
她看着白程，笑着说：“这里不适合我吧，白总经理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说完她想走。
在这样的餐厅，和白程一起吃饭，感觉怪怪的。
白程立刻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座位上，语气温柔地说：“这都是为你准备的，你要是走了，我不是白忙活一场吗？”
“可是……”
“别可是了，就是吃一顿饭而已。”白程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聊了一会儿，他忽然笑着问：“许致，季律师回去北城，有没有跟你说起，他什么时候再过来宁城？”
许致蹙了蹙眉，思虑再三，没有开口，只是低下了头。
白程是个心胸坦荡的人，见她不说话，也没继续追问，笑了笑，把季驰回北城之前找白董替许致解困的事说了。
许致听完，神情震惊，抬头看着他，再次确认：“你说是季驰找了白董，才把我的事解释清楚了？”
“对啊。”白程点了点头，“不仅这次是季驰帮你的，还有上回，你被那谁冤枉的事，也是季驰帮的你，你不会……一直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许致心里矛盾。
白程皱了皱眉：“我以为季驰跟你说了。”
和白程吃饭的时候，许致一直恍恍惚惚的，她总想起季驰，还有点后悔给他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