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书侧身扶着季驰,自己后背挨了两下,幸好有路人过来帮忙,这才制住了那个壮汉。
季驰在意识模糊间,听见有路人拨打了紧急电话。
半个小时后,医院内。
魏砚书焦急地等在急诊室外。
如果季驰今晚出了事,他难辞其咎,是他约季驰出来的。
先不说许致,单是季修恒,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幸季驰只是轻微脑震荡,身上的外伤也并没有伤及内脏,住院观察几天,如果没有后遗症,就可以出院了。
从急诊室到病房,魏砚书一直陪在季驰的身边。
季驰喝了酒,头上又有伤,所以还在昏睡状态。
魏砚书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一整夜没有合眼。
直到第二天上午,警察过来了解情况,他才知道,袭击他们的那个壮汉,原来是季驰一个委托人的丈夫,因不满季驰接了他妻子的离婚委托,所以下了狠手。
季驰已经醒了,等警察走了之后,他淡淡地说:“真没想到,邹女士的丈夫不仅性格暴躁,还是个法盲。”
难怪邹女士会长期遭受家暴,连着性格也变得怯懦了。
魏砚书摇头叹气:“你是律师没错,但打你就能逃避离婚吗,照眼下的情况,你那位委托人的离婚官司,和你刚经历的故意伤害,可以一并起诉吗?”
季驰皱着无奈的笑了笑,只当魏砚书是在开玩笑,可转念一想,他昨晚也替自己挨了两下,于是诚恳地致歉:“抱歉,魏砚书,昨晚让你受了无妄之灾。”
魏砚书扶了扶眼镜,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