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自觉忘记这些小事,所以我在下车的时候,特意提醒你。”
“谢谢。”许致接了话,点头道谢,面上是礼貌且疏离的笑容。
其实她没信魏砚书的解释,但并没有继续追问。
她甚至有点害怕他说出来,于是到了16楼的时候,她立刻回了自己的那间公寓。
好像害怕魏砚书追上来一样。
哪承想,刚放下包和玫瑰花,敲门声就来了。
她蓦然回头,盯着门口看了看,猜想着门外的人是谁。
会不会是魏砚书?
如果是,她该怎么回绝?
“哪位?”站在门旁,她小声地询问。
门外的声音,让她悬在心里的大石头,猛地放了下去:“是我,裴勰。”
“许致姐,”裴勰挤进来悄悄关上门,拽着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客厅走,直奔玫瑰花,松开她的手就问,“现在是不是该说清楚了。”
她的问题,许致不明白。
“说什么?”许致转身拿来一个玻璃花瓶,把玫瑰花放了进去。
转身去了餐厅。
裴勰跟着跑过来,笑着说:“说说你和魏砚书的事,还有你和驰哥的事,上周末的晚上,你和驰哥去了林山,魏砚书紧张成那样,不像是对你没想法的样子?”
提到季驰,许致愣了一下,自从那晚分开之后,她一直没有看到季驰。
不知道他好不好。
“季驰不在家吗?”她好奇地问。
裴勰看她一眼,笑哈哈地说:“我不是问驰哥人在哪儿,我是想问,你和驰哥还没有和好吗?”
许致正在整理玫瑰花的手一顿,略微思考后,她低着头问:“冰箱里有喝的,你想喝什么?”
她避开了话题。
“我不渴。”裴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盯了一会儿又说,“那晚驰哥回来,我发现他很不高兴,还有魏砚书,我也发现他这几天不开心。”
许致知道,季驰不开心是因为陈幼之那通电话的事。
可魏砚书不高兴,又是因为什么?
她抗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