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乘玉最后悄声地起身,低头时无意看到腰间悬挂的香囊荷包。
微微晃了神,他伸手捏了捏。
鼓鼓的。
许乘玉收回心神,走到亭子处,坐了下来,沏了杯茶,润了一口。
秋风吹拂。
院子里有些安静。
熊哥驯服家禽是有一套的。
一大早它就带着白马出去放鸡放鸭了,到了傍晚就会带它们回来。
一个人坐着有些无聊,许乘玉时不时瞄着腰间上的那朵香囊。
干脆,他解下来在眼前晃了天半。
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纹路。
确定了。
他无法还原上面的针线。
索性也放弃拆开它的打算。
许乘玉又将香囊系在腰间上,视线落在白清月正在打坐的身上,看入了神。
前几天,他没有刻意的就想起了那日在地下发生的事。
原来他娘子跟陆公一等人都认识。
难怪那些人那么热情。
初次登门拜访还带了那么多东西。
那些人还问他们是如何在一起。
思及此,许乘玉又想到许老汉临死前,一直强调他不能退婚。
这么一想,他突然后知后觉地觉得,他爹死前那模样,就像是急着撒手,找人接盘的感觉。
“......”
许乘玉沉默。
他感觉是他爹能做出来的事情。
忽然,他想回斩龙山一趟,去挖挖许老汉的墓,尸骨是否还在。
毕竟那梦里长生诀要是真有用,他爹肯定还没死。
别说许老汉了,估计连他娘还活着。
想到此,许乘玉再次沉默。
他端起茶杯,又默默地润了一口。
等他再看向白清月时,发现她刚掀起眼皮。
完事了。
“好了?来,已经给你煮了你最爱喝的茶。”
许乘玉拿起茶壶,给她斟了一杯茶。
“夫君如此贴心。”白清月笑道。
“对你不贴心,我还能对谁贴心。”许乘玉笑笑。
秘密嘛。
人人都有。
想到那晚白清月无端的那声抱歉,想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因而许乘玉在想起那天的事情后,没有马上向白清月问原因。
如果他知道的后果会让他们的夫妻感情出间隙,或者改变了如今安逸的生活,这样的情况他是不愿看到的。
他可以等,等她愿意说。
再不济,他也乐于发掘这些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成婚后经历的一连串事情,当他换了个角度去看,确实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贯会油嘴滑舌的。”白清月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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